脑的问题。
傅小官曾经说他的理想就是当个小地主,却没料到小地主没当成,反而当了个皇帝。
我呢?
这辈子基本上就是在云州当个宁静的亲王了,对,是一辈子。
除非有父皇或者未来的皇帝召见,否则他都没可能再重返长今城,都没可能去那烟霞湖看看那圣莲岛了。
云州不错,和武朝就一江之隔,不能回京城可以去武朝呀。
听说他今岁二月要出海,那就等他出海归来,带上妻子去寻他喝一杯——那两坛子老酒味道很好,得再找他弄一些来。
樊天宁咧嘴自个傻笑,却见府上的大管家匆匆走了进来。
“殿下,云州知府求见。”
樊天宁一怔,这么早这林知府跑来作甚?
“带他进来吧。”
林知府是他的家奴,早已外放了出去做官,去岁在得到自己的封地会在云州的时候,他就暗地里将这位知府调了过来。
“殿下。”林知府躬身一礼。
“何事?”
“回殿下,奴才觉得有件事很是蹊跷,越想越不对劲。这才刚开年,户部忽然向咱们云州运来了大量的粮草……是从八个州走水路运来的。旨意是,囤积在云州,见旨意方可动用。”
樊天宁顿时皱起了眉头,云州不缺粮!
“有多少?”
“还在路上,但户部的单子昨儿夜里刚到,足够三十万大军人吃马嚼月余。”
樊天宁焦虑抬头,天青色的烟雾中,又有几点冷雨洒落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