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今儿这顿早餐我请。”
“这哪里行?如果真是被外放当了道台,你需要在四方楼设宴,晚上再去流云楼上定个房间!”
……
……
傅小官在春秀的服侍下穿上了龙袍。
这玩意儿崭新,但今儿的事情着实盛大,他难得的规规矩矩任由春秀摆布。
“相公,”
“嗯。”
“……你千万不要对皇后有任何怨恨。”
傅小官一怔,“我没有怨恨问筠啊,怎么了?”
“昨儿皇后离开的时候……眼圈儿都是肿的,她、她受到的打击太大,所以兰妃和燕妃想了想也随着她一起回去了。华妃张沛儿说,你这些日子太忙可能没有顾忌到皇后的感受,你没有怨恨他就好。”
傅小官心里一叹,这些日子还真没空,也没有去想到这个问题,倒是自己疏忽了。
他一把握住了春秀的手,看着春秀的眼睛,非常认真的说道:“你们的相公永远是那个相公,我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无论这个国家会变得多大,无论我的建树有多高,在相公的心里,这一切,都没有你们任何一个人重要!”
春秀顿时一惊,她痴痴的看着傅小官,这个她从小服侍到大的男人。
她本来心里是担忧的,这个男人越来越忙,他开疆裂土,打下了偌大的一个帝国——司马澈说这就像是做生意一样,摊子越来越大,掌舵的人就会越来越忙,甚至会有更多的女人围在他的身边。
司马澈说,她很担心,担心他会被这丰功伟绩给蒙蔽了眼睛。
张沛儿说,她很担心,担心人老珠黄,他最终会有新欢而忘记了旧爱。
倒是徐新颜和苏苏还有武灵儿她们依然淡定,只是那淡定中似乎也有隐隐的不安。
她们说相公开创了千年以来从未曾有过的大局面,这片大陆上的五国在他的手里合而为一,他必成千古一帝!
千古一帝,这个词给春秀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因为从始至终,在春秀的心里,自己的相公和曾经的那临江小地主并无区别,无非就是田地更多了一些。
可现在相公的田地一下子多的可怕……春秀的心里就开始怕了起来。
此时听相公如此一说,她的心渐渐放下,渐渐安稳,脸上渐渐的浮起了笑容来。
“有你这句话,我们都够了。你是男人,男人就得有所担当,你去吧,我们会把这后宫打理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