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陛下的诗词文章在奴家的心里……”她的脸儿忽然一红,银牙轻咬着嘴唇,“奴家曾求过井边君和樱花殿下,可他们没有带奴家去观云城。”
“奴家极为遗憾,还以为这一辈子难以见到陛下的容颜。这一杯酒,为奴家有幸与陛下相见而干!”
第二杯酒下肚,藤原纪湘倒上了第三杯酒。
她看着傅小官,脸蛋儿绯红,“这第三杯酒,奴家希望、希望陛下能带奴家去大夏。奴家仰慕大夏文化,希望能够将那些灿烂的文化传播到远东道来,还请陛下莫要拒绝!”
第三杯酒下肚,她放下了杯子,又看向了傅小官,傅小官想了片刻,点了点头。
“这倒是个好事情,只是……你这一去,要再回来恐怕就得等上一些日子了。”
“谢陛下!无妨,哪怕在那边呆一辈子,奴家也愿意。”
藤原纪湘极其欢喜,脸上笑开了一朵花。
“陛下你们请喝酒吃菜,奴家为陛下弹奏一曲。”
她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藤原秋心里那个欢喜啊,他连忙招呼傅小官等人喝酒吃菜,一时间不亦乐乎。
在藤原秋想来,女儿能够留在傅小官的身边,这就是一个巨大的飞跃。
凭着女儿的才貌,他相信这位年轻的陛下没可能坐怀不乱。
只要这位陛下一乱,女儿就是他的人了,至于名分……有个名分当然最好,若是没有那也没关系。
在傅小官想来,两国之间的文化差异还是较大,能够有人传播文化,能够让这个地方更快的融入大夏,这当然是极好的。
彼此默契的达成了共识,只是目的不一样。
酒过三巡,藤原纪湘抱着一把琴走了进来。
她坐在了一旁摆好了琴,随着她的手指落下,琴声便在这房间里悠扬。
她穿着最传统的浅绿色的和服,跪坐在琴旁,一头秀发从肩头垂下,盖住了她白皙的脖子。她的身子随着琴声在缓缓摇动,便似那秦淮河畔的杨柳。
序曲响过,她依然拨弄着琴弦,却抬起了头来,正好看见了傅小官的眼睛。
她的心儿一颤,开了嗓子:
“雨打梨花深闭门,辜负青春,虚负青春。
赏心悦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这曲子是傅小官第一次听,他不得不承认这曲谱得极好,这个叫藤原纪湘的女子唱的也极好。
这是他当年在武朝文会上所写,那时候到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