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井底之蛙!”
燕熙文依旧觉得很是惊奇,问道:“我就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傅小官回头一笑,“你猜?”
猜个屁!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傅小官坐在了茶几前,煮上了一壶茶,“来,过来坐坐。”
“呆会宁玉春云西言他们也该过来了,咱们先在这里开个小会。”
二人落座,傅小官看向了秦墨文,“老爷子现在身体如何?”
“有陛下派去的御医看着,爷爷在来信中说身子骨还行。”
“他还在西山学院教书?”
“他就喜欢这个,另外,在教书之余他还在编撰一本书。”
傅小官一怔,“他编撰了啥书?”
“大夏记要……原本他说想要编撰成史记的,但要查阅太多的资料,他的精力有限,只能将大夏这些年的大事给记下来。”
傅小官笑了起来,这位学究老哥莫非是想给自己著书立传了?
他又看向了燕熙文,“燕老爷子呢?”
“也还好,他说在那一畦地里种了辣椒,收获颇丰,就是太辣,吃不了。”
“哈哈哈……”傅小官大笑,他为二人斟了一杯茶,“我喜欢啊,叫他寄来……不,金陵至长安的火车已经开通,请他和秦老哥一起过来。”
“这就要入冬了,金陵的冬比这长安可是更冷一些,我很想念他们,但而今这局面着实也走不掉,让他们今年在这长安过个年,我也好和他们多说说话儿。”
无论是秦秉中还是燕北溪,他们都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
他们老了,没有人知道他们还能活多久,傅小官是真的想要多看看他们,和他们再多聊聊曾经的事和将来的事。
曾经的事是共同的回忆,将来的事……是对大夏未来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