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颤,伸手到一角的暖炉上烤着火好奇的问道。
“嘿嘿,你们说这些年来咱们可有那闲暇赏雪?”
赏雪?
这个词似乎早已忘记。
宁玉春哈哈大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还想要吟诗?”
燕熙文斟茶,摇头笑道:“这多少年未曾吟诗了?十余年了吧?自从当年在金陵被傅小官那家伙的诗词给打击了之后,我可再也生不起吟诗的念头。”
“那怎么忽然想起了赏雪?”
“其实赏雪是次要的,我寻思咱们在这雪中吃一顿火锅,这感觉一定会很好。”
“那怎么还不煮上?”
“别急,等云西言,另外还有一个你们会大吃一惊的老朋友。”
“谁?”
“别急,到了就知道。”
片刻之后,云西言到,他左手拎着一只烤鸡,右手拎着一只羊腿兴冲冲走了过来。
他站在了这凉亭外,四处张望了一下,愕然问道:“我说燕相,你这是请我们喝酒还是请我们喝风呢?”
燕熙文顿时瞪了他一眼,冲着身旁的那小厮吩咐了一声:“取火锅来煮上!”
云西言踏入了凉亭,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那家丁,“吃火锅啊?这大雪天吃火锅可是一件享乐之事,将这羊腿片了,涮火锅正好,将这烤鸡宰了,下酒正好。”
云西言坐下,自个取了茶壶倒了一杯茶,“司马韬他们都回来了,等休沐了我做东,咱们去流云楼上坐坐,顺便听听容朵儿唱那一曲将进酒。”
云西言话音刚落,那管家又带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
云西言等人抬头看去顿时大吃了一惊——
樊天宁!
而更令云西言等人吃惊的是樊天宁身后的那个人——
枯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