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做出那玫瑰的香水,味道浓郁醇厚,比这桂花还要好闻呢。”
“你在西山所见……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
“女儿哪敢有半点虚假。”
“娘就怕你迷了眼,见他做什么都是好的。他真的和那些农人相处融洽?真的弄出了那能让谷物产量翻倍的种子?”尚贵妃看着虞问筠,很认真的问道。
“是啊,他经常去田间地里,挽着裤管和那农人没啥两样,至于那种子,他说要到后年才能小规模的种植,也就能知道效果了,如果要全国推广,这还需要至少三五年的时间。”
尚贵妃微微沉思,转头向外看去,过了数息,“你可知道,你给他惹了天大的麻烦。”
虞问筠一惊,愕然道:“我哪有给他惹了麻烦?”
“你们啊,终究还是太年轻!”
“娘,你倒是给我说说呀!”虞问筠急了,她觉得自己在西山那地方一直循规蹈矩,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啊。
“他去接收了那三万多的难民,这本来是一件好事,若是压在那瑶县,此事也就没多少人知道,可你和书兰却将这事儿给捅到了庙堂上。”
“陛下最恨贪墨,这原本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而今却变成了一桩偌大的案子。”
“陛下既然下了旨意派出了钦差,这就是铁了心要查的。”
尚贵妃一声叹息,“你可知道这一查,会有多少人头落地?”
虞问筠急道:“可是这些人本来就该死啊,娘您是没看见那些灾民多么可怜。”
“这些我知道,可你曾想过,这件事情是因他接收了那些难民而起,虽然是你和书兰捅了出来,但这账,却要算在傅小官的头上,你明白吗?”
虞问筠顿时哑然,张着嘴儿半天无法合上。
她当然明白了。这是无意中惹了一把火,烧到了傅小官的身上。
现在该怎么办?
虞问筠慌了,连忙说道:“那,母妃能不能求求父皇让他收回成命?”
“这怎可能?天子之言,一言九鼎,而今天下皆知,你父皇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谁敢去触那霉头?”
“那怎么办?他是无辜的呀,再说他家就一地主身份,若是有了某个大臣对他怀恨,岂不是简简单单他就家破人亡了?”
尚贵妃看着焦急的女儿,明白女儿的这颗心算是拴在了傅小官的身上。
自从回齐州省亲在临江上林洲见过傅小官一面之后,尚贵妃就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