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嘴,相顾无语凝噎。
素雪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不如我们也拧成一股绳,合作一下?”
汪泽然和张富异口同声地问:“怎么个合作法?”
素雪道:“汪泽然,我教你怎么解读那两篇文章,你帮我洗衣服,咋样?”
汪泽然眼睛亮晶晶地,点头道:“好,不过得在远处的河边洗。”
要是离得近了,被院子里的谁看见传到四盛的耳朵里就不好了。
两人伸出手,清脆地击了掌,算是达成了共识。
张富在旁边不干了,“哎,我说你们俩,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素雪故作深沉地拧眉想了想,道:“没有呀,我俩记性都好得很,没有忘记什么。”
这是什么人呀,关键时刻不顾朋友的死活,张富不想跟素雪说话,转头问汪泽然:“你呢?”
汪泽然也莫名其妙地道:“我什么?刚才不是都说好了吗?咱们快回去取东西吧,一会儿弄不完,真的没有晚饭吃了。”
张福真是欲哭无泪,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小屁孩飞快地跑去了院子,也只得无奈地跟上去。
从院子里出来,素雪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手里提的大篮子里满满一篮子衣服压得实实的,这是四盛特意搜罗的整个叶家的脏衣服。
走在她身边的汪泽然,手里拿着正在学的书。
张富也拿了笔墨纸砚,气恨地跟在两个没有爱心的家伙身后,重新下到了河滩。
三个人选在了一片芦苇丛边停下,因为这里离院子远,视野也不开阔,所以院里的人很少到这边来玩。
汪泽然把手里的书交给素雪,接过那篮脏衣服,在水边找了块适中的石头蹲下来,麻利地开始洗起来。
素雪也拿着汪泽然的书坐在岸边翻看起来。
张富在素雪不远处找到了两块像桌椅的石头,放好了文房四宝和字贴,摆好了写字的架势,却是对着一张大白纸发起呆来。
素雪也不理他,低头自管看书,等看完了一篇抬起头来,看见张富已经拿起了笔,但却迟迟没有落下去,面前的纸上还是空白一片。
张富苦着一张脸,就这个姿势硬生生凝固了十分钟。
素雪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坐在张富身边,用下巴点了点白纸,“你倒是动手呀。”
张富道:“我手疼。”
素雪看他的手,正用力握着毛笔,恨不得把笔握断的样子,手指有些泛白了,笔杆子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