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变得越来越渺茫,大家已经走出去几十里路了,就是找人也不会想到到这里来找的吧,难道自己就要饿死困死在这里吗?
随意自怨自艾,哭一阵想一阵,渐渐地心灰意冷,开始绝望起来,算了就这样吧,也许这就是上天对他做坏事的惩罚。
迷迷糊糊中,随意忽然看到了四盛的脸,他以为又是自己的幻觉,便绝望地又闭紧了眼睛。
直到被汉子们抬上了骡车,随意才惊喜地发现他是被大家找到了,他得救了。
牛家的地铺跟各家的都紧挨着,随意说话的声音虽然嘶哑,但却并不小,大家都听得到。
在此之前大家对随意的受伤除了同情之外,还充满着好奇和愤怒,是啥人为了啥事下这么重的手,把人给打成这个样了。
等听完随意断断续续的叙说,大家就感觉有些五味杂陈。
那豆干配方可是大家活命的依仗,随意竟然为了钱把豆干做法说给了外人,这种作道分明就是在出卖合作社,出卖他们所有人。
同时也有些担心起来,这豆干的配方被别人知道了,以后他们还能做这个营生吗?还能靠它赚来钱吗?
要是没有了这个营生,合作社的分红就少了一大半,大家不是又得苦巴巴地去寻找新的营生?要找个来钱的营生是那么容易的?
大家越琢磨越心凉,原来心里那股对打随意的人的愤怒,慢慢转化为了对随意的愤怒。特别是做豆干的妇人们,有人甚至开始有些痛恨起随意来。
牛智信也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这个不争气的小子,平时好吃懒做也就罢了,竟然还做出这种昧了良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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