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看中的柜子和白家老娘看中的绸缎,这些都是白家要给白芍药准备的嫁妆呀,昨天白家老娘说起来,他们还被白芍药的话误导,以为白家真的是卖女的人家呢。
白芍药见自家人似乎相信了四盛的话,将矛头都对准了自己,有些着急地道:“爹,娘,你们怎么能相信他们的话呢?”
对呀,这个时候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白家大嫂给白家二嫂递了个眼色,两个人都闭嘴不再说话了。
白家大哥也觉得,刚才自家人被四盛说得失了准头,瞄错了方向,便咳嗽一声,大声质问四盛,“你刚才说芍药是假装上吊,上吊还有假装的吗?那赵老大媳妇是不是也是假装上吊的?”
牛智信厉声道:“赵老大媳妇差点没了性命,现在还躺着下不了床呢,你们村里的大夫可是能作证的,你在这瞎说什么没人性的话呢?”
四盛见白家大哥被牛智信说得无话反驳了,才道:“我说白姑娘假装上吊是有依据的。”
四盛指了那根腰带道:“这根腰带就是白姑娘上吊用的,当时结的环到地面的距离,还没有白姑娘的个子高呢,根本就吊不死人。”
四盛又示意杨氏把帕子展开,道:“其次白姑娘脖子上上吊的痕迹,是用口脂抹上去的,这个帕子上的红色就是当时从她脖子上擦下来的。”
白家老娘忙抢白道:“帕子在你们手里,谁知道这颜色是不是你们自己抹上去的。”
四盛笑道:“白婶子不信看看白姑娘的脖子,现在是不是还留有一丝痕迹,真要是挂上去了,那瘀伤一天时间根本不可能消失的。”
白家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落到白芍药那光洁的脖子上,白芍药本能地捂了衣领道:“我没有,当时伤得不重,上了药就好了。”
在场的人对她的话都不予置评,估计没有人会相信她这样的说辞。
白家二哥抚了抚额头,又质疑道:“你刚才说芍药胁迫赵老大,赵老大一个大老爷们能被一个小闺女胁迫了去?显然是你们胡诌的。”
四盛冷笑道:“这也是白姑娘能豁得出去的地方,赵老大见到白姑娘站在树下,头和手都挂上了腰带结的环,以为她是真的要寻死,赶忙将白姑娘抱起,从腰带上放了下来,白姑娘却借机威胁赵老大,让他配合她演戏、退婚。”
“白姑娘对赵老大说,如果不按她说的办,就要嚷嚷出来说赵老大试图强奸她,白姑娘还故意弄乱了头发,弄散了自己的衣服,当时林子里没有别人,赵老大真怕说不清楚,更怕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