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推开南屋的门看了看,并没有迈进门去,只冲里边喊了一声,“都给老子老实点。”便又关上了门,回身穿过院子又往北屋走去。
等狗剩进了北屋的门,素雪忍不住道:“爹,那北屋是不是也关了孩子?”
四盛握了握素雪的手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个人出了空间,放轻了脚步跑到北屋门口,隔着帘子细听屋里的动静,从脚步声判断,狗剩进屋往东边去了。
素雪轻手轻脚地跑到东边的窗户底下,可惜这里的窗户不只是糊的有窗户纸,里边挂着厚厚的窗帘,就是捅破了窗户纸也没法看进屋里去。
素雪一着急,拉着四盛就从屋门往北屋里冲,四盛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在屋子里了,恨得他只能重重地抠素雪的手心,这冒失孩子,不知道屋里是什么情况,就敢贸然往进闯。
好在北屋两边都是套间,中间的屋子里并没有人,狗剩进了东套间,隔着墙没有看到有人进了屋。
中间的屋子里摆着桌椅小几,与宽裕人家的堂屋布置并没有什么差别。
素雪不顾四盛的脸色,硬拉着他走到东套间的门口,探着头偷偷往里边看。
东套间只有狗剩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屋子中间,似乎在发呆。
屋里对着门摆着一张床,挨着床的窗户下,摆了小几桌椅,旁边地上放着几个大箩筐,小几对面有一张硕大的书案。
狗剩挑挑拣拣地从箩筐里拿起个干粮,放嘴里啃了一口,又“呸”的一声吐了出来,嘟囔了一句“跟猪食似的,白送给老子都不吃。”
狗剩把手里的干粮重重地扔回到箩筐里,转身围着那书案转起圈,然后停下来对着书案一动不动地站着,似乎在端详着什么。
狗剩足足站了有一分钟,才伸出手放在桌上一只铁制的笔筒上,停留了片刻就收回了手,走去窗边揭起窗帘看了看,估计是看不到外边院子里的东西,就又回到书案边摸笔筒,一会儿放开手后,走了两步又不舍地回去接着摸。
素雪和四盛对视了一眼,想不通狗剩这怪异的举动到底是在干什么。
狗剩如此反复了两次,终于丢开了手朝套间门口走来,却还有些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着书案。
四盛见状忙抓住素雪隐身去了空间,进了空间,四盛终于忍不住了,“雪儿,你是怎么回事,做事怎么不管不顾的,只一味地到处乱闯,万一被人抓住了可怎么得了?”
素雪见四盛真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