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贾府待过呢?”
阮师爷不接四盛的话,眼神晦暗不明。
素雪见阮师爷这副模样,忍不住要再暴些料,“阮师爷可以问一下阮公子,他被拐期间是否曾被捆绑在一个屋子里,身边还有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孩子。”
其实素雪并不确定,南屋里绑着的另一个男孩是不是阮公子,但这并不妨碍她给阮师爷施加心理压力。
难道叶秀才也参与了拐带阮公子的事?阮师爷怀疑地看了四盛和素雪一眼,立刻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两个人显然别有企图的。
阮师爷沉吟了片刻,缓和了紧绷的脸部线条,问四盛,“你知道这纸条是谁写的?”
昨天四盛跟张捕快吃饭时,已经打听了一点消息,知道阮师爷和阮县令根本就不相信阮公子是被贾家拐去的,压根就不可能凭着这张莫名其妙的纸条,去贾府解救什么被拐儿童。
那纸条上写的就是些无稽之谈,有名的贾大善人怎么会拐卖孩子呢,他家还用得着拐卖孩子吗?光发善心收养的都不知道有多少个呢。
不知道什么人扔个纸条来胡乱攀咬,这是想让阮县令跟县里的乡绅对上,好从中牟利吗?那也太小看他阮师爷的智商了。
阮师爷昨天看到纸条时就想到了这个,当即就令人将有关纸条的消息都封锁起来,以免引来麻烦。
这叶秀才看来是知情的,那他不妨深挖一挖,看看那写纸条的人到底是何居心。
面对阮师爷探究的目光,四盛坦然地道:“纸条是我写的。”
阮师爷愣了一下,明显是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叶秀才,你知道这写的是什么吗?就凭这个,贾家完全可以告你诬陷。”
见阮师爷还是不相信贾家的事,四盛有些心灰,想到还被关着的随心和二盛,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眉心,现在没有其他选择了。
四盛从怀里拿出血布条递给阮师爷。
看到布条上的血字,阮师爷异常的淡定,“这血字,是哪里来的?”
四盛心里暗暗叹息,“这是小女在贾家院子里捡到的。”
四盛又把玉挂件递给阮师爷,道:“如果血布条是谁都可以随便写的话,那这个可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能拿得出来的了。”
阮师爷接过那只剔透的玉挂件,终于不淡定了,脸上神色变幻不定,这难道是那孩子的东西?
阮师爷顿了片刻,有些不可置信地再次确认道:“这东西真的是在贾家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