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这么说,我也够委屈的,我背着叶秀才走了那么长一段路,压得我腰都要断了。”
晕过去的人背起来有多沉,你们知道吗?
大个子接口道:“我也背了,我背着叶秀才还没走到官道上,就被人给截和了,连我们都给绑起来了。”….李豆子苦大仇深地道:“我们被人绑着,在野地里硬生生地冻了一夜呀。”
大个子纠正道:“只冻了半个晚上,咱们被抓住的时候都过了午夜了,再说他们还给咱们点了火堆烤火呢。不过,太爷爷,在野地里就是有火烤着也不暖和,我们都快要冻成冰了。”
听两个同伴哭诉自己受的委屈,姚钱也想诉苦,他可是被那汉子打了好几拳呢,那汉子还对他们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让他们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看到那汉子的冷脸,姚钱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听他们说完,姚族长一时也找不到话可说,只得头疼地瞪着面前的几个傻小子。
他的本意是想让他们把自己干的坏事说轻一些,减少些罪责,没想到,这几个笨蛋毫无掩饰地全露了底,还感觉是他们自己吃了亏似乎,让他还能怎么说?
姚钱几个见姚族长半晌不开口,也不敢再说话,只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姚族长瞪得眼睛都酸了,又侧头翻了白眼去看姚村长。
姚村长此刻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入定了一般。
鲁有庆见姚村长和姚族长都不开口,便哂道:“你们这是真想把他们送进衙门里去呀?我们倒是很乐意效劳,其实也费不了多少事,毕竟这里离县衙可比到姚家村近多了。”
姚钱三人一听,立刻惊恐地叫起来,“我们不去官府,我们不要坐牢,我们要回家,太爷爷救救我们,带我们回家吧。”
牛智信见三个人是真的怕了,有些犹豫地开口道:“四盛,你看,这事儿……”
四盛摸着后脑勺,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拧了眉毛道:“我这头怎么又疼起来了呢,信叔,你刚才说的啥?”
素雪飞快接口,“哎呀,你们把我爹都打出毛病了,连当下人说过的话都记不得了,我爹可是读书人,脑子被打得不好使了可是要影响他以后的科考呢。”
汪泽然惊讶地道:“啊,真的会影响姨父的科考啊?大家都说姨父以后肯定要中举的,要是被打坏了,那岂不是说他以后就考不中举人了?考不中举人就没法中进士了,中不了进士就没法出仕当官了?”
姚钱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