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小姑娘太天真。
果不其然,那路岐人闻言踱步上前道:"违律者当如何呀?"
"你-"
姜姒涨红了脸,有些语噎,她怎会不知违律者当如何?
不过是罚些钱款以示训诫,只是律法宽宥,却给了这些奸滑之人可趁之机。
那路岐人微微弓腰,一副不屑的样子,有些洋洋自得:"你这小姑娘就莫用你肚里的几两墨糊弄人了,老子走南闯北几十年岂能被你哄骗了去,还不快快点了头,交了银钱,便把他牵去。"
芰荷眼见这些卖艺的这般嚣张,呵道:"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谁?我小姐可是七殿下的未婚妻,若是再敢纠缠,定然少不了你们好果子吃!"
那路岐人背手踱步轻啐一声道:"你这小婢不若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我可不是吓大的!今日你若是不将这杂种买了,就别想走!"
他话音一落,那些镇场子的壮汉便上前一步,姜姒和芰荷被团团围住,芰荷吞了吞口水,苦着脸看向姜姒。
谁知小姐手一摊,一副吾命休矣的凄哀样子。
姜姒也很愁啊,她和芰荷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打一拳都要哭好久呢。
此时的微雨山庄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嬷嬷属实没想到,这一主一仆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伤才刚刚好,就又偷摸着跑出去了。
马场的的人来报,说是今晨天未亮,小姐就带着芰荷,来挑了一匹马,离开了。
去外头找人的小厮来报说是附近都找遍了,也不见人。
嬷嬷想着此间坐在堂内的七殿下,当真是头都要秃了,这小姐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生出赶在今日,殿下也真是的来也不说一声,她好把小姐拘在眼皮子底下,哪能闹出这事端。
为奴为婢的,当真是难啊!
眼瞧着一个多时辰还找不到人,嬷嬷也有些慌了,对那上座的晏书白道:"殿下,小姐擅骑,若是跑得远了遇到个什么事,可就坏了!"
晏书白一袭白袍,端坐上首,清隽深情的眉眼如镜湖经风,平添几分波澜,对身侧的胥松道:"派人去找。"
他伤病未愈,不日就要前往南边赈灾抚民,本想在临行前见上一面,如今怕是不行了,思及此,不由轻咳一声。
没过多久胥松便回来了,神情沉重:"回禀殿下,附近的农人今晨见到微雨山庄出来两个姑娘骑着一匹马往京城的方向去了,没多久前往京城的官道上发现了数百具流民死尸,国舅家的顾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