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伺候她不如说是伺候晏昭。
毕竟姜姒和晏昭差了五岁,她还是粉荷初露的年纪,晏昭就已近成年,高门大户的公子哥,这个年纪府里早早备下了通房小婢。
更何况晏昭还是皇子。
这些姜姒尚且不知,如今她所能的感知的,只有这两个女婢若有似无的高傲和怠慢,贵女的衣裙重叠繁复,若是哪里系带没理平,便能看到浅浅的凸痕。
"你们叫什么名字?"她压下心里的异样出声。
"奴婢流萤、奴婢轻罗,周嬷嬷说了往后我二人就是小姐的贴身婢女。"
叫流萤的女婢容色要艳丽些,眼尾有个微红的小痣,平添几分风流颜色,她一边漫不经心地回话,一边给姜姒梳发髻。
"诶呀~奴婢初来乍到,不小心弄疼了小姐,还请小姐恕罪。"流萤故意扯了姜姒的头发,又假声假气的道歉。
姜姒疼得嘶了声,她生生扯下自己一缕头发,如何忍得?
"你们既然出身宫里,如何侍候主子当是知道,理不平衬裙的系带就不说了,生生揪下一缕头发是作何?若是做不好差事,那就回宫里的坊肆学学,里面的姑子当是能教会。"
"诶哟~小姐,奴婢知错了,您呀,就别生气了!我俩呀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回宫里的,你可知贵妃是如何说的,我二人来这王府可不是给你当小婢使唤的,是要伺候殿下的。"
流萤甜津津的嗓音挑拨着姜姒的火气,她气焰实在太过嚣张,让站在身侧的轻罗有些害怕,不由扯了扯她衣袖。
伺候殿下?是哪种伺候?若只是端茶递水的活计,她总不至于如此嚣张,想来当是那种伺候了。
想明白了关窍,姜姒冷嗤一声:"既如此,我是请不动您这座大佛了,快些下去!"
她将象齿梳丢在妆台上,扭着腰施施然离开,姿态便如死去的娩娘一般。
姜姒攥着拳,指甲深陷进手心,凝眸看向战战兢兢的轻罗,她几乎是在姜姒看她时立刻跪了下去:"小姐恕罪!流萤她不是故意的。"
"你与她一般,都是嬷嬷挑来伺候殿下了,我这琼玉阁供不起大佛,与她一道离开吧!"
"小姐恕罪,妹妹不懂事,奴替她给小姐赔礼,请小姐恕罪!"
姜姒起了兴致,琉璃眼打量着伏首跪在地上的轻罗,她与流萤长相相似,不过是没了那颗痣,加之性子怯弱,艳色减敛几分,不及妹妹那般明艳,初见还真看不出她俩是姐妹。
"你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