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冷然:"我并非那等毫无担当之人,你大可放心,如今世道乱,如何能任由她孤身一人呆在城外,你呆在马车里,我去寻她。"
"即是世道乱,你便放心让我孤身一人待在这里吗?"流萤忽觉自己可悲,声色凄然,缓缓蹲在地上啜泣起来。
"便是没了我们这档子事儿,沈之瑜也不可能跟你的,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她的心已经死了啊!无论你怎么捂都没用的...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看我?我知自己咎由自取,可我已然付出了代价,你既不属意于我,何不让殿下一剑杀了我,如此,大家都痛快了..."
胥松无奈转身,他如何不知沈之瑜心死了?可哪个热血男儿,不曾试上一试就放弃的?
发颤的脊背被男人温热的大掌轻抚,流萤得到了些许安慰,埋首在他怀中哭了起来:"殿下留不住她,你也留不住她,沈之瑜不属于这里,让她走好吗?往后...往后我跟你好好过,你...你能不能试着...喜欢我?"
她哽咽难言,喉咙未曾好,难耐地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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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完土坑里的积水,身侧的男人发了汗,脸庞变得通红,浑身发烫。
沈之瑜有些无奈,望了望渐晚的天色,有些不敢待在密林里,可这男人这时候发了热,实在晦气。
这一烧,许是连命都烧没了。
若是未曾跟着师傅学医,沈之瑜也许能狠下心肠,丢了这男人径自走了,毕竟人够狠才能好好活着。
可她从了医道,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肠,咬了咬牙上前揭开了他湿答答贴在胸膛上的衣衫。
一块翡绿莹润的玉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