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多年后,有人问橘牧爱是什么感觉。
橘牧只是笑笑说:“那是一柄剑停在你的喉间。”
剑,是双刃剑。
情,爱也是。
停在喉间,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
……
那对不讲理的夫妇走后,橘牧和大黄相对沉默。
可惜七万士兵还没有人醒来,不然橘牧会让人送壶好酒来。
今日,想醉,当醉。
可真正让他想买醉的,不仅仅是许洛山的剑,更多的是白衣临别时所说的话。
“我自姑苏来,有个黄衣姑娘说让我捅死你。”
“最不济也要出上两剑,才够赊两杯茶水的钱。”
橘牧低着头,好看而修长的月眉从未如此低垂。
老黄狗忍住笑,龇牙咧嘴,心想:让你小子当初不听劝,这下倒好,黄姑娘收买的可是许洛山啊。
两剑?
这不和捅死你没区别吗,直接送你小子去见如来。
许洛山瞥一眼老黄犬,后者心道不妙,毛骨悚然。
果然许洛山开口道:“姑娘还说要是剑仙饿了,还可以抓某只老黄狗放放血,路途遥远前来斩妖,吃顿烧狗头奖励自己不为过的。”
许洛山转头看向何故溪:“娘子,饿不饿?”
身后何故溪莞尔一笑,揉揉肚子调皮说:“诶,你别说,还真有点,六分饿。”
许洛山还是不老实地伸出爪子捏上自家老婆俏脸。
手感真好。
何故溪看到一人一犬还在旁边,有些羞涩,打掉了他的爪子。
“饿了?”许洛山自然的握上她的手,笑道:“那就找个地方烤上狗头,吃点?”
老黄犬如临大敌。
谁知下一刻,许洛山公主抱起媳妇儿,直接御剑而起!
瞬息成为天空一黑点,剑光耀万里。
逍遥游,人间何处去不得?
橘牧抬头看天,眉眼间看似满是倦意。
池鱼思故渊,好像又藏着几分欢喜。
“剑仙都这样说了,看来不去见她好像要死?”他却故作深沉道:“大黄,那咱也走一个?”
无人回答。
老黄狗甚至白白眼,伸出爪子拍拍脸,一脸不屑。
你小子当初的才子风流和肝胆硬气呢?
“宁挑姑苏满街珠帘,不与姑娘花烛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