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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兄节哀!”黎耀海来到吴阿满的灵堂看了看,安慰道。
“满伯与我,虽为主仆,实同父子。”杨文昊只是双眼无神看着吴阿满的灵位怔怔出神。
黎耀海见状只是叹了一口说道:“杨兄的感受黎某能够明白,只是杨兄,黎某有句话得说与你听。”
“黎兄请说!”杨文昊闻言只是稍微回了一下神,苦笑了一声说道。
“杨兄,你我之人,心肠得硬,不然灭门之祸随时可至。”黎耀海看着杨文昊,一脸严肃的说了一句。
“是啊,你我之人,容不得半分马虎。”听到黎耀海说的话,杨文昊勉强笑了笑,接着招了招手。
待下人捧着一节带血的竹筒进来后,杨文昊继续说道:“此物便是宫里的秘密武器,满伯便是命丧它手,多谢黎兄的开导,此物便送与黎兄了。”
看着那截带着明显血迹的竹筒,黎耀海一时有些莫名感伤,就像是宫里忽然丢出一根骨头,引得外面群狼哄抢一样。
黎耀海也挥了挥手示意黎荃收下后,便对着杨文昊说道:“杨兄,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他们都欺我年幼,黎兄,你也会觉得我年幼吗?”杨文昊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问道。
“杨兄多虑了。”黎耀海闻言摇了摇头说道:“你我辖地毗邻,两家旧识,黎某从不会看轻他人。”
杨文昊闻言笑了笑,道:“黎兄放心,我不会擅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