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
“哦,是这样啊,老朽还以为黎公子这是在清理伤口上的虫子呢!”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孙可望显得有些失望。
不过听到孙可望的话,黎安明倒是眼睛一亮,连忙问道:“孙先生也知道伤口有虫子的事?”
“黎公子也同样认为?”听到黎安民的问话,孙可望顿时一喜连忙反问了一句。
黎安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孙可望见状连忙说道:“老朽一直以为,伤口发脓、坏死,肯定是有我们凡眼看不见的虫子在作怪,只是得不到验证罢了。”
听到孙可望的话,黎安民是彻底震惊住了,没想到这个时代已经有如此前卫的思想了。
不过黎安民仔细一想也是,这个世界没有程颢、没有程颐、没有朱熹,就更没有禁锢思想的程朱理学了。
从夏元培的土地改革,到如今孙可望的细菌论,无不向黎安民说明,这个时代是最好的时代,也可能会是思想大爆发的时代。
想到这里,黎安民便郑重的对孙可望行了一礼后说道:“孙先生高见,小子这用白酒清洗伤口的方法确实是在清理伤者伤口上的虫子。”
黎安民没有说得太深,不过有此一句便够了,孙可望明显不是思想迂腐之辈,将来可以慢慢引导。
“少爷,针线已煮好了。”就在黎安民孙可望二人谈论病菌的时候,达叔显然被吓到了,连忙看了看回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