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南门。
一女子不顾守卫的阻拦,纵马冲入了城内,一中年男子紧随其后,丢了一块令牌给城防守卫后便马不停蹄的追了上去。
“要出大事了!”城门守将俞勇颢看着手中的令牌,顿时脸色不好看的说道。
一旁的副将见状,连忙上前问道:“将军,怎么了?”
俞勇颢没有回答,而是把令牌递给了副将。
副将一看令牌,顿时大惊:“总督府?”
“前几日杨总督府发生的事还没有结果,如今恐怕又一总督府要出事了。”俞勇颢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听到二人的对话,他们身旁的一个小兵嘟哝了一句:“要是所以总督府都出事才好呢。”
俞勇颢闻言顿时面色难看的呵斥道:“你懂什么?如果真那样了,就天下大乱了,到时咱们的好日子也就结束了。”
张府。
陕西总督张时敬刚午睡醒来,便见到管家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卧室。
“什么事如此慌张?”张时敬见状顿时眉头一皱,颇有些不悦的呵斥道。
自从发生了杨文昊遇刺事件后,原本大家都以为安全的京城不那么安全了,在京的所有总督们都如同惊弓之鸟般缩在了自己府里。
张时敬也一样,每天除了看看陕西来的书信外,就是偶尔小憩一会儿。
“老爷,五小姐来了,都督府出事了。”管家顾不上张时敬的呵斥,跪地声泪俱下的回禀道。
“如月来了?出了何事?”听到管家的话,张时敬心里顿时一阵咯噔,也顾不上更衣了,连忙起身问道。
“爹!”管家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神色憔悴,脸色苍白的女子便踉踉跄跄的跑了进来跪地哭喊道。
张时敬看到自家女儿的模样顿时一惊,连忙跑过去拉起来问道:“如月?怎么回事?你怎么这般模样?”
“爹,二哥、四哥被暴民杀了。”张如月并没有起来,而是跪着撕心裂肺的哭喊了一句。
“什么?”听到女儿的话,张时敬顿时脸色一白,跌跌撞撞的后退了两步后便整个身子瘫软了下去,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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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前,陕西凤翔府,五丈原。
“二哥,这里就是陈寿所著《魏书》、《蜀书》中提到的五丈原啊?”
渭河边的官道上,以两个身着锦衣华服的公子哥为首的官军队伍正在缓慢的行进着。从官兵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