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看天色已晚,当即决定结束这次交谈。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颜渊说道。
“先生,太晚了,下次吧。”曹沫说道。
“好,那就下次。”
满脸和曦地答应道,可是他其实知道,下次,遥遥无期。
颜渊起身离开了曹沫的学舍,脚步轻盈,山门外,那位中年儒生已经等候多时。
“如果师傅他老人家看到你踏入十品应该会很开心吧。”中年儒生开口道。
“应该是吧,不过这副担子,以后就是曹沫那个小家伙的了,我儒家的谋划,不是靠一人一代,前人各步棋已经落子,那就看这最重要的一着了,说出来其实挺对不起曹沫的,小小年纪却要担起天大的担子。”颜渊说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让我好好照看他吗,放心,该做到的我必然会做到,不过,如果他难担大任呢?”中年儒生问道。
“没有如果,这一着,我儒家必须胜。”颜渊说道。
唉——中年儒生长叹。
“一路有多少谋划?”颜渊问道。
“放心,该多的不会少。”
……
那一日,赐儿山地界有一条长虹破开天幕,向那个天下首善之地太安城而去。
儒家颜渊,要向这个天下,讲讲道理,要为这芸芸众生,正正骨。
是日,曹沫从床上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内窥自身,看丹田里丝丝浩然之气流转得更加快速。
再看那枚赤色小剑胚,上面的剑气比以往更加精纯,竟然有凝为实质的气象。奇了怪哉,曹沫满心疑惑,明明昨天并没有修炼,只是与先生进行了一场忘却朝夕的长谈,自身修为竟然有这么大的进步。
曹沫心存疑惑地洗漱完毕,打算找先生问问,在走近房门时,心想先生或许又在门口等候多时了,遂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可是直到学堂也没有颜渊的身影。少年满脸失望地挠着后脑勺打算去后山找寻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曹沫,是在找颜渊吧。”同样的温和儒雅,少年转过头,端木赐正站在身后。
“是的,端师叔,我在修行上有些许疑惑想询问先生。”曹沫向端木赐行了一礼。
“你先生远游去了,你有什么不解的,可以问我,都是一样的。”中年儒生说道。
听到这曹沫明显有些急切,已经忘了请教疑惑的事。
“先生往哪去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