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真也轻轻揭开泥封,给自己倒了一碗轻轻呷了一口,随即邹了邹眉头。
扶翼则早就已经用灵气驱动着碗筷吃喝开了,他桌子上的那坛子也早就快见底了。
曹沫虽然之前喝过,不过到底喝的不多,
他在离开家并开启那段流浪之旅之后,就更没机会也没有多余的银钱来供自己喝酒了。
其实之前孙林说到酒能解忧他也有些好奇,经史子集各类经典他看过挺多,这类说法他肯定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机会尝试。
恍然之间才发觉,如今自己背井离乡又是孑然一人的光景,好像也有些忧愁。
曹沫有些生疏地将自个儿桌上的那坛子花雕的泥封揭了去,直接拿起酒坛,
一仰脖,浓辣又带有些清冽的酒水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直接滑进了喉咙。
曹沫被呛地面红耳赤,不过到底是在这些人面前不好太过失态,只得使劲憋着没有咳出声来。
坐在对面的扶翼看到曹沫这副狼狈的样子,一脸得意,
随即一副闲适的样子,驱动自身灵气将酒碗引到自己嘴边,砸吧了一下。
他娘的,酒馆老板肯定偷偷掺水了,这辈子就没有喝过这么差的酒。
曹沫这才发觉,好像在座的几位就扶翼会喝酒,
立马将多出来的那一坛子花雕抛了过去,笑着道:
“接着,别洒了。”
扶翼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不过还是识趣地驱动灵力将那一坛子酒接了过来,老气横秋地道:
“放心,洒不了。”
这下,已经下去了小半坛子酒的孙林立马就不乐意了,打着酒嗝道:
“这…这不行,我…我这还不够呢。”
曹沫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笑骂道:
“你又喝不了,给你就是浪费酒水。”
孙林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咕哝了一句什么,说的不是很清楚。
不过在场都知道,大概意思就是他还能喝。
曹沫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笑着道:
“你要是能喝的话,这店里的酒水管够。”
孙林又咕哝了一句什么,
话音未落,只听那边扑通一声,孙林就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曹沫和朱子真看着呼呼大睡的那具身体无奈笑了笑。
而扶翼就不一样了,没了这混小子的挤对,兴致立马就高了起来,
接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