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应对之法吗?”
曹沫急忙转过头来向扶翼问道,这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如此失态。
扶翼摇了摇脑袋,缓缓吐出四个字,
“基本没有。”
曹沫眼睁睁看着少女将手中那朵娇艳欲滴的花朵缓缓捧起,面向着这边。
此刻,他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几乎就要从口中跳出来一般。
曹沫紧紧盯着那位面容冷艳的妙龄少女,紧紧盯着她手中的那朵妖艳之花。
他不知道的是,少女此时也在盯着他们。
少女眼眸扫过三人一马,微微颔首,随即猛地抬头,看着手中手中那朵自己耗尽了无数心血炼出来的情花蛊。
她轻轻捻着花柄,透过不太刺眼的阳光去细细地看它的花瓣、花蕊、花叶、脉络以致上面沾染着的花露。
她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自己的骨肉一般看着这朵血色花朵。
这枝情花蛊几乎就是从她懂事起,就开始日复一日地用心血去浇灌,
自打她踏入炼蛊这一途始,这朵情花就于她的生命等同。
踏入蛊之一途的女子,这一辈子只有也只能炼就一朵情花。
这朵情花,既可以给施加在心仪男子身上当作定情之物,一旦种下两人再不可互相辜负,否者便毒发而亡。
这朵情花,也可用作杀人之物,给人种下,那那个人的生死就掌握在了下蛊之人的手中。
情之一字,既为男女情爱,也能断人生死。
而今天她将亲手将自己这朵还未完全炼化的情花给种下去,
那也意味着,她的修炼一途就此断绝,从此再难寸进。
少女扫视了众人一眼,敛了敛眼眸,捧着那朵绝美情花,似乎是在考虑向谁出手。
忽然,她看到了场下那匹背生洁白双翼的白马。
刚刚族人在与这些人交手的时候,就这匹白马手段频出,最难对付,看了他就是这群人的领头人了。
少女这样想着,将目光投向了扶翼。
扶翼看到少女的眼神向自己这边探了过来,心中咯噔一下,顿觉不妙。
难道这一次真就要折在这了?
老天爷不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啊!我还没找到我那失散多年的七位兄弟呢!
那个太极阵折磨了老子几百年都没把我弄死,难道这次真就要死在这个破寨子里了吗?
扶翼缓缓闭上了眼睛,已经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