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缓缓放了下来。
她轻声呢喃,语气里明显有些赌气的意味在其中,
“既然你不给我传消息,那我便也不传给你。”
说完,她便将石桌上的那只花骨朵一袖扫了下去,那只花骨朵滚到了花荫下。
如果有眼力极好又心思细腻的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发现,在那片花荫下,如今已经堆积了数十个枯败了的花骨朵。
最后,少女似乎是犹心存一丝希翼,把玩着手中那枚小铜鱼,然后便认真看了一眼鱼嘴。
可惜,依旧是空空如也。
这件在外人看来有些过分执拗的小事,她几乎每日起来都会做一遍。
十万大山,西陲,裂云峰上,五道身影正向山顶爬去,其中一位身着血袍的少年远远落在四人后面。
山风吹拂之下,少年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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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挂着的两枚玉制无事牌当啷作响,
其中一枚无事牌上刻有一句诗词,
莫问天涯路几重,轻杉侧帽且从容。
在晨光的照耀之下,这句诗显得尤为称景。
曹沫追着前面几人的脚步,继续往山顶攀登而去。
大姜王朝北域,太安城。
一位身披白龙蟒服的中年儒生沿着朱雀道缓缓踱步,来到太学大门外。
自从那处诸子百家共同承办的稷下学宫覆灭之后,这座太学已然成为了这处天下朝野皆认的学问最大的学府。
世间多数的寒门读书人,生平最大的愿望差不多也就是能够进入这栋太学治学了
能入太学之人要不就是天横贵胄,要不就是有着真才实学之人。
而能从这里面出来的人,那自然也是青云直上,玩小了说也称得上是前途无量了。
中年儒生缓缓迈入那道太学大门的朱红门槛,里面有几位太学生见到这位身着蟒服的儒生,立马便毕恭毕敬地向他作了一揖,中年儒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随后径直往学舍而去。
一位敝衣缊袍的瘦削少年此时正端坐在书桌前,低眉钻研着面前的典籍。
中年儒生来到学舍外,看到里面少年的身影,略微有些失神,
不过他立马便恢复了往常的神色,踱着步子缓缓走了过去。
书桌前的少年察觉到面前来人,只当做是同年路过,也没太过在意,依旧是做着自己的事。
似乎是发觉到身前那人一直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