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三奥拉运气好,刚上山就碰到了一头笨羊。
他三两下就把羊抓到了,于是便扛着羊回家。
刚靠近石屋他就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儿,是雄性的味道。
奥拉呆愣在原地,棕色的瞳孔不停地乱晃。
他烦躁地摘掉了自己脸上的木面具,露出了烧伤可怖的脸。
等他在抬头时眼中布满了血丝,神情恶狠狠地望向石屋。
奥拉嗜血地舔了舔唇瓣:“有意思。”
石屋中安娜正在给受伤的雄性清理伤口,很快一盆水就染成了红色。
黛西从来没有见过这场面,她害怕的声音都在颤抖。“啊,他会不会死啊。”
“不知道,再换盆水。”安娜双手没闲着,不停地给雄性冲洗伤口。
卡伦颔首,很快就出了房间。
趁着这个空档,安娜偷偷地用钱兑换了三瓶云南白药、酒精、碘酒和纱布。
这里的兽皮细菌很多,用它包扎伤口根本是要人命。
彻底清理完伤口,安娜就开始消毒杀菌。“帮我按住他。”
酒精消毒是最疼的。
卡伦按住雄性的双腿,黛西也帮忙拉住他的双手。
见此安娜便打开盖子,不要钱似的把酒精倒在了伤口处。
伤口灼烧般的疼痛,让雄性瞬间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啊。”他的力气极大不停地挣扎,脖颈和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黛西毕竟是个小雌性,没坚持一会儿便脱了手。
安娜还在倒酒精的手便被握住了,然后便接收到了要杀人的目光。
“找死!”雄性疼的双唇发白,嘴里却说着凶狠的话。
安娜蹙眉,厉声道:“卡伦,打晕他。”
现在是治伤的紧要关头,要是乱动可要重头再来。
“你···”雄性还没开口,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
酒精用完,安娜又在伤口上涂抹碘酒。撒上了云南白药包扎好伤口,最后还把瓶子里用来保命的红色药丸给雄性吃下。
卡伦嗅了嗅鼻子,空气中还留有苦涩的气味儿。“安娜,你在他伤口上撒的是什么?”
安娜说的含糊,给人一种不确定的意思。“在山上找的草药磨成的粉,应该对他有帮助。”
卡伦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就要端着血水出去。
他还没来得及出房间一道黑影就冲了进来,把他手里的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