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您可要为我做主啊,那楚遗他……他想杀了我……”
“做主?我如何为你做主?”
薛夫人一拍桌子,气得站起来,她指着安有文狠狠说道:
“让你做些事,没想到你做的如此不干净;现如今,官府掌握了你栽赃嫁祸的证据,没把你抓起来已经是万幸,我又如何为你做主?”
“姨母,您可是我亲姨母啊;难道您就忍心看一个外人欺负你亲外甥吗?”
安有文眼角含泪,这副模样像极了受尽委屈的样子。
薛夫人纵然心疼自己的外甥,可她也不是傻子。
“有文,你陷害楚遗,将他赶出薛家我不管;可你火烧库房,暗地里差人除掉他,难道你做这些之前就没想过后果吗?”
可惜薛夫人这番话,安有文并没有听进去,他张狂地说道:
“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谁会管他的死活啊;姨母,这件事都怪那两个当官的,没有他们,楚遗早死了。”
“你还想和官斗?”
在薛夫人的眼里,此时的安有文没有丝毫冷静可言。
为了避免自己这个外甥一时糊涂做出什么事情来,薛夫人不得不对安有文下禁足令。
“这些日子,你便在府内好生养伤,不许出门;楚遗的事就当过去了。
现如今,他已经不是我薛家的人,更何况,他也不知哪里来的狗屎运,竟然混进了执剑司。”
执剑司啊,一个让人心里发寒的机构。
帝都里谁人不知执剑司的威名,别说他们平头老百姓,即便是当官的也有不少人畏惧着执剑司。
那小子,究竟是怎么混进执剑司的?
这个疑问,横在薛夫人心里恒久都不曾散去。
她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安有文眼里闪烁着狠毒的目光。
都是楚遗!
都是楚遗!
楚遗不死,我心不安啊。
婉婉只能是我的,我的!
执念,让安有文内心逐渐扭曲,他已经在心里开始盘算,要如何对楚遗再次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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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词已经离开。
阳光下,一人行,一人趴着。
气氛有些沉闷。
所以,楚遗先开口了:
“九哥,怀剑正似乎有些不高兴。”
“头她一向如此。”
“一向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