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倒胃口。
楚遗紧皱着眉,在心里努力劝说着自己要赶紧适应下来。
现在自己已经是执剑司的一员,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只会更多。
“楚兄弟,你没事吧?”阿九上前,询问道。
“怎么可能有事,九哥那一刀填海,想来是震碎了这怪物的心神,不然我怎么可能偷袭得手。”
一记马屁拍过去,楚遗把功劳都归到阿九头上。
他也不管这怪物到底有没有所谓的心神?
阿九听后,满脸骄傲,大言不惭地说道:
“那是必须的,楚兄弟,你可知我方才那一招填海是何人所授?”
“何人?”
“执剑司四大剑魁之一,何昭何剑魁。”
剑魁?
这是一个什么品级的大佬?
楚遗没敢问,怕觉得这个问题别人听来觉得好笑。
反正,先夸是没错的。
于是,楚遗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
“哦,原来是何剑魁啊;九哥,您果然是执剑司的好苗子,都能让何剑魁亲手传授你此等高深的招式。”
“呃……”
阿九面色有些尴尬,他笑了笑,解释道:
“也不算何剑魁亲手传授吧;就是有次出任务,何剑魁施展出这么一招被我瞧在眼里,回家后我反复按照记忆练习,这才有了如今的火候。”
照猫画虎?
那不和自己差不多嘛。
楚遗嘴角一抽,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问:
“何剑魁也用刀?”
“不,何剑魁用枪。”
得嘞!
你这哪是照猫画虎啊,你这摆明了瞎J……搞。
楚遗夸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己若是再夸就是对自己良心最大的侮辱。
体会不到楚遗心理变化的阿九,过来挽住楚遗的肩膀,关心道:
“你小子内伤很严重?”
“嗯,九哥你为啥这么说?”
“先前在薛家葬礼上,你那一掌出手后,三声闷响如同惊雷;可刚才那两响,像是被窝里放了个连环屁。”
你才连环屁!
你全家都连环屁。
“呵呵。”
楚遗皮笑肉不笑,表示谢谢九哥的关心了。
赖得和他继续掰扯,楚遗将目光落到那堆骨头上。
“他究竟算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