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智渊拜了拜手,“罢了,都起来吧!”
月华韵扶着冯氏起来,眼神狠厉的看向身后的浮笙。
浮笙却没有起来,“父亲,女儿有一位朋友会医病,请父亲准许女儿带二姐出府医病!”
月智渊冷声说道,“你二姐的病,你母亲自会找郎中医治,你就不要操心了,从今天起在房中好好学习女戒,学不完就不要出门!”
筝阁
“嫌这水凉你自己去烧啊,跟在你的身边已经够倒霉了,出门都被人当狗一样,回来还要看你的脸色吗?”
“夏姐姐,你少说一句!”
“我凭什么少说,她一个人连累我们所有人,一天天的围着药炉转,这一身的药味我自己闻着都恶心,怪不得人家一看见我们筝阁的人就躲得远远的!”
“夏禾!”
“晨净,你那么大声叫我干什么!有本事以后你一个人伺候她,别用我们!”
“我一个人就一个人,你们都出去!”
“你个死丫头,我看你是忘了这里谁是主子了!”
接着是一个响脆的巴掌声。
浮笙正好是这个时候走进去的,“你们这里很热闹啊,在干什么?”
她笑呵呵的走进去。
视线所及之处,一个一脸怒色的丫鬟,和一个捂着半边脸低着头的丫鬟。
谁是夏禾,谁是晨净,一目了然。
夏禾一看到浮笙,立即换了笑脸,“七小姐,您怎么来了?”
浮笙挑眉看她,“你的意思,我来不得?”
夏禾脸色微变,“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没想到这么晚了您还会来!”
“笙儿,你回来了!”
月华筝挣扎着坐起来,脸色苍白的很。
浮笙赶紧扶她,然后坐在床边,伸手拿过放在旁边小几上的一杯水就要喝。
“笙儿你要喝,让她们给你重新泡来!”
浮笙笑了笑,将茶杯送到唇边喝了下去。
浮笙将水杯放在手中转了转,轻声说道,“不仅是冷的,还是冷茶!”
水杯忽然被摔在地上,“你们就是这样伺候主子的?”她忽然语气冷厉,眉眼厉色看向夏禾。
夏禾立即看向一旁的晨净,“晨净,谁让你给二小姐喝冷茶的,你真是大胆!”
晨净顿时跪下,先被打,又被冤枉,她哭着说道,“没有,奴婢没有!”
“你还狡辩,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