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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源河是大界江的支流,它是我们的河。前几日就属它闹的欢。
大界江却什么事也没有。
两棵松下的万年极地,可不是什么人都敢选在这儿当坟墓的。
前几年有人选在这里,不想家人不是横死就是重病,慢慢的,也就再没有人敢葬在这里了。
我相信我两位师傅是一定会镇的住它们的。
要不那两句诗是啥意思?
花嘎看到我们亲手把她叔叔葬了之后,才说出那番话的。
“谁不是呢?”花嘎刚一说完,吉祥也跟着附和一句。
“我们怕是离不开这里了!”天边又起了人雲,那雲形同长蛇状,它慢慢的向天阳移动,没一会儿就遮住了太阳的半个身子,阳光也没有先前那么充足了。
刚刚才埋好的土在太阳被完全遮住之时突然发出声响来。
我们一同看去。
松下的土质在慢慢的下沉,直到露出两具被麻布裹着的两具尸体来。
然而与两具尸体一起下葬的那结些陶罐一类的东西却一个也不见了。
“牠还是来了!”我顺嘴说了一句。
我把她们让到身后,不让牠们上前。
没一会儿,坟里多出几片人骨来,就在两具尸体中间,一段乌黑瓦亮的东西变的越来越长,那东西在不断地动着。没一会儿就露出了半个脑袋,吐着长芯子,瞪着两只蓝眼睛。
很快,牠把整个身子全都露了出来。
“呵呵!可怜我舅舅,刚下葬就不得安宁!”吉祥突然说了一句。
我就知道她们当中一定会有人说这样的话。
“妹子!妳还挺好!六牛不见!”当那乌黑瓦亮的身段儿全部爬出之后,我来了这么一句。
大青蛇吐着芯子,牠那笨重的身子好不容易才爬到我们面前。
“妳是被洪水冲到这儿来的吗?”大青蛇喘着粗气,费了好半天的劲才点点头,牠边点头边往自己身下看。
我看懂了,我抚着牠冰凉的身子,把牠那笨重的身子往一边挪了挪,这才腾出地方来。
原来牠的身下竟全是艾草,还有几片碎骨一样的东西。而这些东西都没什么。
吸引我的是一瓶雄黄酒。
我直到现在才明白牠是为什么到这儿来的。
也难怪这泥土之中会混着这样那样的味道。
我看了看牠,刚要开口与牠说话,可牠却晃了晃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