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柄宝剑的剑从一侧宽一侧窄,三分不像剑,七分倒像刀,唯一与刀不同的是它两边都开刃。
萧元鼎评道:“似刀非剑,似是而非,不伦不类。”
随后他望了望剑身,垫了掂剑格,弹了弹剑刃,挥了挥剑柄。
说道:“唔,刃长二尺八,柄长七寸,重六斤十二两八钱,材质不似凡铁,锋芒逼人,寒光彻骨,虽形制迥异,但是把神兵,先生何处得来?”
那儒生也不怪他无礼,反而笑着答道:“是家师所赠,起初我也纳罕此剑不伦不类,可使了月余觉得倒是十分顺手啊。那剑鞘是我家传,我见鞘上刻着子贡问为仁,颇为精致,加之此剑颇为锋利,故而配上。”
想是孔门最重规制,此剑的确不伦不类,不合周剑之制,自己先违背周礼,这才没有怪萧元鼎无礼。
“啊,先生,刚才店家说此去长安一路上恐有强盗,小先生习武之人,可愿护佑我等三人一同前往长安?”郑萍问道
竹伯忙附和道:“对啊对啊,我们有马车可载先生一程。”那儒生再三推辞,二人再三请求,最终答应。
随后饭毕,竹伯与店家结账,顺便帮那儒生也结了,儒生推辞,却也拗不过那老头。
四人出了客栈,竹伯对萧元鼎和儒生道:“老仆与夫人去套马车,少爷你且与先生在此处候着,一会就来。”言罢便与郑萍去了后院。
日已偏西,饭时已过,客栈中的食客三五成群的走出来,各奔东西,而那三个坐在竹伯郑萍萧元鼎儒生四人邻桌的一老一中一少也背着包袱驾着马车向东而去。
那儒生对萧元鼎道:“兄台,我看那老伯精神矍铄,似也是习武之人啊。”武林中凡修习内功者,内息匀称,精神自然也非同常人,如今竹伯与郑萍去套马车,儒生想萧元鼎江湖资历不深,故而询问。
“是啊,我竹爷爷和我师姑武功都可高着呢,我这手杖就是送竹爷爷做兵器的,你瞧瞧。”
萧元鼎照实说了,把竹形杖递给那儒生观赏,道:“看吧,我这雕工也算不错。”
“哦?既是如此,我看看”那儒生接过竹形杖只觉份量颇重,寻常武夫绝不会使这样笨重的兵器,自己运起师传内功方才游刃有余。
而那竹形杖材料非金非木,质地坚韧,轻轻一甩便有百余斤的力量,也是世所罕见的神兵,想来这少年也是一名武林好手。
想到此处不觉一惊,恐这三人是企图诓骗自己,谋剑害命。
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