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昨天老头说最重要的是耐性，确实如此。唐越观察其他人，发现前面的小娃娃练功大都不是很专心，时不时会分心和旁边的孩子聊聊天。
而最后一排站的包括他在内的八个年纪更长一点的人，则练起来非常专注。
“唉，没办法，谁让咱们穷呢。”
吃午饭时，苏义叹了口气。
拳馆有个小型食堂，吴老头请了个年纪不小的妇人给食堂做吃食。饭菜嘛，也就那样，有点肉但不多，饭管够。
苏义坐在唐越的旁边，一边吃一边叹气。他和唐越都是院子里刚来没多久的新人，两人资历相当也就最先混熟。
在食堂里吃饭的人其实不多，只有十几个年轻人，而那些小娃娃居然都不在。
“他们啊，家里有钱，都准备了更好的肉食。只有吃得好才有足够的营养，力气才长得快。”苏义又说道。
唐越点点头，吃肉才能张力气，若是让一个练武的武者天天吃菜，那还是趁早别练得了。他摸了摸自己口袋仅剩的十五两银子，琢磨着以后中午也该带点肉过来。
不知道这肉价……
“嘿，要不是这吴老正好缺钱只收半年的学费，咱哪学得了拳。”苏义又叹了口气，“咱们穷人，穷尽所有积蓄，只希望学拳能够改变自己的生活。以后，赚更多的钱，孝敬父母。”
“学拳也能赚钱？”唐越问道。
“那当然，学好了拳就能出人头地，以后想赚钱那还不容易。可是，难啊。”苏义又叹了口气。
唐越发现这个苏义非常喜欢叹气，没说几句话已经叹了四次气了。
“学武是难，吴老也说了要有超过常人的耐性。”唐越附和了句。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苏义抬起头来颇为认真地看着唐越道，“你也是因为家里条件，才这么晚来学拳的吧？”
唐越点了点头。
“如果是有钱，那肯定十一二岁在最好的年纪送过来，这样练拳更容易练成的。你看啊，咱们最后一排的八个人，都是吴老头降低学费之后才入门的。哪一个练习的时候不是卯足了劲，哪一个不是拿着家里全部的积蓄……背负着全家人的梦想，我们输不起啊。”苏义说完又是大叹了一口气。
唐越刚穿越过来，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是一片混沌，听他这样一说倒是觉得颇有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悲壮感觉。
“若是没有学成呢？”唐越问道。
“没有学成？”苏义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