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沏茶的手法,品茶的方式,都有数十种之多……”
嚯!
李司业被吓了一跳,一时无言,忙追问道:“褚公,这新茶道在何处?以你我二人这关系,切不可私藏。”
“老夫又岂是非君子之人?”褚永鸿气的吹胡子瞪眼,解释道:
“说来倒是偶然,这新茶道乃是一位名叫王川的小友,他所传授老夫的。”
随后,他将当日在茶馆里的前因后果,略去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私密东西,剩下的都尽数讲了一遍。
李司业听罢之后,久久不曾言语,他瞪大了眼睛,揪着山羊须,肚子里正在快速消化。
等到一盏茶半凉之后,他方才长出了一口气,回过了神,但还是难掩其脸上震惊。
李司业怔怔道:“这王川小友,竟是如此厉害,老夫若是有机会,定然要去亲自拜访他,向他请教这浩瀚如海的新茶道。”
说罢,他又面色严肃,神情郑重道:“褚公,依老夫所见,茶道能否发扬光大,便全都在这新茶道上了。
王川小友,年纪虽轻,但可为吾师也。”
嘶!
褚永鸿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句话从国子监的司业口中说出,份量可想而知。
他皱起眉头,身子前倾,凑近问道:“你竟对他有如此高的评价?”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李司业悠悠道,他身为国子监司业,引经据典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听罢,褚永鸿缓缓点头,拱手道:“老夫受教,李公此言有理。”
但紧接着,他便皱起眉头,面带忧虑,长叹道:“唉,如今的大唐,茶道虽风靡,但终究只是小道耳。
想要跟诗之大道相比,何其难也?”
闻言,李司业微微一笑,一边斟茶,一边说道:“褚公莫忧,在新茶道出现之前,自是不可相比,但如今有王师所授新茶道在手,又何愁不能发扬茶道?”
待到茶杯七分满,他方才停下手,继续道:“正好过几日,老夫的一个学生会在平康坊举办一场诗会。”
“李公的意思是……”褚永鸿眼前一亮,心底暗自琢磨。
因为官场上下风靡茶道的缘故,近些年文人才子之间若是举办文会或者诗会,免不了要煮一煮茶,品茗一番。
所以现在的诗会,称之为诗茶会,反而更为贴切一些。
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