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一个目的。”
翁老眯着眼,看着王川用新茶道的独门手法沏茶,心静一片淡然。
他开口道:“长安是一个大漩涡,庙堂之上更是如此。
太子和宰相都是这天下间极聪明的人,他们将老夫视作博弈的棋子,那么翁府就一定是安全的。
况且……老夫虽已致仕,但也不是任人摆布之辈。”
最后这句话,翁老说的极自信,甚至他自信到嘴角翘起了一丝弧度。
他没有说自己的自信来源于何处,但王川已经猜到了。
其中最大的自信当然是遍布朝堂的弟子门生,而其余的自信则是来源于老人在庙堂混迹数十年的官场经验和独特判断力,以及……
翁府的管家。
王川微不可察的瞥了那位深不可测的管家一眼,他温和慈祥的面孔下隐藏着的却是比秦汉阳还要恐怖的实力。
有这样的人贴身保护,怪不得翁老能够如此闲适。
他恐怕早就知道九阴宗在炼制驭魂珠,妄图操控他的灵魂,借而影响庙堂,从而为宰相拿下党争中胜利的一环。
但有一个如此强大的管家在身侧保护,翁老并不畏惧。
只是……王川的心底依旧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九阴宗好歹是个一流势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进入长安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其中一小部分实力,但哪里又是那么好对付的?
隐藏在平静下的?究竟是什么?
王川不得而知。
正如翁老所言,无论怎么看,他都是安全无虞的,三十六巷外面还有青帮的人手,似乎一切都是自己的多心。
希望如此吧,王川在心底暗念了一句。
“翁老,茶好了。”
茶盏上冒着热气,王川微笑着双手奉了上去。
翁老睁开眼,接过茶水抿了一口,嘴角那丝笑容不自觉扩大,甚至有些泛滥。
“你的茶沏的不错,诗作的更是极好,昨日那一首可有名字?”
“陋室铭。”王川笑着回答。
闻言,翁老稍稍沉默,然后陡然爆发出一声清喝。
“好!好一个《陋室铭》,比之你在诗会上作的那首斥路学德起的名好多了。”
嘶!
他忽而倒吸一口凉气,随即道:“有道理,此诗理应再加上一句‘赠翁庭章’才对,老夫也正好沾一沾你的才气。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