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好名字;就是有点儿好奇这名字背后,另外的叫法究竟是什么。”
“牛老师。”
季明洛伸出一根手指举到嘴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脸上淡笑未变,但整个人身上却迸发出了一股常人难以察觉的危险气息。
“明洛衷心的希望,在这所学校内,在您牛老师的耳朵里从始至终只会出现季明洛这个名字;事实上,世上也确实只有季明洛这个名字不是吗?”
老牛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那就随你吧。”
“不过,你想要随意进出这件事,我不能盖章。”
“在答应校长收你进学校的时候我和他作下了约定,要将你牢牢地看管在这所学校中。”
“哪怕让你出去了一分一秒,说不定就会给你机会在这平和市里大闹一番,天没准都要被你捅出窟窿来。”
季明洛有些忍俊不禁,在这个状态下的他笑的异常的含蓄。
“晚辈还以为,校长先生是支持我的行动的。”
“他是他,我是我;跟你说实话也无妨,不管他多信任你;到现在为止我对你都还是没什么好感觉。”
说到这里,老牛将视线移向季明洛布满老茧的左手,皱了皱鼻子。
“你见过血,搞不好还杀过很多的人。”
“明洛惶恐!”
一听这话,季明洛便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按在桌上,佯怒道:
“牛老师,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我敬你是师长才没有生出告你诽谤的念头啊!”
“请您明白,我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老牛看了看季明洛,闭上了双眼。
之所以闭眼,纯粹是为了掩饰眼神中藏不住的骇然。
“是啊,十六岁的孩子。”
他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季明洛身上的杀气他实在是太过熟悉了。
那是上过战场,践踏过尸山血河的刽子手才会散发出来的腥气。
老牛能清晰的感觉得到,对于季明洛来说完全不是“有没有杀过人”这种程度的问题了;搞不好在这个少年的手上已经染了上千人的鲜血了。
所以有时候,他对于季明洛的年纪会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正因为你才十六岁,我才不能放你离开这学校;事实上就连你现在出现在我的眼前我都是浑身的不舒服;告诉你,我真的很害怕此间事了你还赖在这儿不走。”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