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内飞了出来。
季明洛抬手,稳稳当当的接下包裹,横置胸前,掂量了一下包裹的分量。
在接过包裹后,他明显笑的更开心了一些。
无他,只是因为季明洛知道里面的人并没真生他的气。
毕竟他们两个在数年前是共同生活的“家人”。
只不过在那段时间季明洛的家乡名剑峰发生了些变故,迫使两人先后离开原先的居所,也断了联系。
如今再度重逢,季明洛是十分感激这次平和市之行的。
不过,此刻的季明洛倒没有闲工夫去考虑自己的心路历程,一瞬的感动过后,他就将注意力完全放到了手中的包裹上。
他倒也不见外,当场就在前台桌上拆起了包裹。
季明洛这个人拆快递包裹的时候就显得非常野蛮,好像要硬生生把包裹撕成碎片才肯罢休。
三下五除二的打开包裹的封口,他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两样东西捧了出来。
其一自然是他从死去的莫菲那里夺得的·面具。
另一样东西却有些令人大跌眼镜——
那是一只古雅精致的锦绣剑袋,鼓鼓囊囊的样子显然是装了东西的。
这袋子并不是普通的布料所制,而是用一种能够隔离金属探测的特殊材质所缝合的;为的就是保护这袋中的宝剑不被发现。
季明洛并没准备打开剑袋,只是痴痴地抚摸着袋身,仿佛陶醉于袋中之物的美妙。
幼年时,曾有人对他说过,每柄剑铸成之时都代表着一个关于生死的故事开端;那时候,心智尚低幼的他为了探寻生死之间的那种刺激,发疯般沉溺其中,造下了一个又一个的业果。
直到现在,他一碰到与剑相关的事还会产生一些别扭的不适感。
这份不适,唯有见血才能消除。
这就好比戒毒一样难受,季明洛经常会苦恼地想,该如何才能尽快的摆脱这一沾到剑就无法克制的强烈杀意。
半晌,他强迫着将自己从这种好似整个人浸在水中的舒适感里剥离出来,回归了现实。
季明洛深吸了口气,一把抓过搁在桌上的面具系在了剑袋上,在没有启动的情况下,没展开的面具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稍微大一点的火焰形挂坠。
他将剑袋背在身后,走了几步正对着楼梯口的方向。
季明洛正欲开口多寒暄两句,手机却在这时不应景的响了起来。
他愣了一下,讪笑着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