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复起孙承宗,却是第一次听说。
尤其是,对于追究辽东失地的责任,阉党一直企图转嫁给孙承宗,以让阎鸣泰,高第等脱罪。
不少人面露凝色,不敢说话。
不等他们想太多,在一众人的目光中,崇祯忽然站起来,转身,拉着魏忠贤的手,将他拉到椅子旁,道:“皇兄遗嘱,‘忠贤克谨,可计大事’,朕深以为然。日后,魏卿依旧坐镇内阁,料理国政。魏卿,你坐下。”
说着,崇祯就要将魏忠贤按到他刚刚起来的椅子上。
魏忠贤脸色大变,噗通一声,跪地,急声道:“皇爷,臣以前,是因为先帝病重,才在内阁传话,并非坐镇内阁,奴婢身为内监,绝不敢僭越国政……”
“卿家莫要多言,辜负皇兄与朕的一番托付。”崇祯说着,就要用力拉魏忠贤。
魏忠贤哪敢,就死死跪在地上。
崇祯有了一次没拉动的经验,这次用尽力气,硬生生的将魏忠贤给拉了起来,而后就推向椅子。
魏忠贤面露惶恐,急声争辩道:“皇爷,您不如杀了奴婢,奴婢绝不敢啊……”
魏忠贤虽然抗拒,可也不敢用力推崇祯,只能抵挡,他本就站不稳,哪里抵挡得住,就要被推到椅子上。
崇祯哪里管他怎么想,他就是要将魏忠贤按在这里,将阉党困在内阁,所以也不再多说,就是用力,想将魏忠贤按下去。
嗤嗤……
椅子被推动,魏忠贤根本不敢坐,身形晃悠,还是想跪下:“皇爷,奴婢真的不敢,就想在宫里伺候皇爷……”
黄立极,来宗道,钱龙锡,冯铨,崔呈秀,周应秋等等一大群人,就看着崇祯与魏忠贤在那拉扯,神情不一又十分怪异。
崇祯按不下去,瞥了眼黄立极等人,知道他们帮不了忙,转头向曹化淳,道:“愣着干什么!”
曹化淳与王承恩一愣,连忙上前。
三人合力,硬生生的将魏忠贤按在内阁议事厅的主位上。
魏忠贤脸色发白,满眼恐惧,挣扎着,转头看着崇祯,老泪纵横,哭声道:“皇爷,奴婢不能……”
崇祯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喘了口气,道:“朕说过,一切如旧,这是皇兄的意思,也是朕的态度,魏卿莫要多言。诸位卿家也听好了,内阁一应大小事务,皆须魏卿批复,再转司礼监,不得有误。”
黄立极枯瘦的脸上没有表情,更没有说话。
他不开口,来宗道,钱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