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宋濂听了半天,却听得云里雾里。
闻听不由便疑惑道:“伯温贤弟,为何要去拜访那位朱斌?”
刘伯温自信微微一笑:“景濂兄也以为这朱大帅不该向那小阴王称臣?”
宋濂微认真思吟一下不由点点头:“以这金陵城的气象,的确不该向那小阴王称臣。不然金陵城如此几同开天辟地之功,岂不是拱手让给了那位小阴王?
故此众将有怨言,却也没有什么不对,这位朱大帅又为何还听了那朱斌的意见?”
宋濂不理解的摇摇头。
刘伯温却微笑道:“景濂兄只看到了表面,却没有看到这一计之妙。我问景濂兄,你看这金陵城的百姓,有丝毫感激那位小阴王吗?”
终于宋濂心中灵光一闪,恍然道:“伯温呐伯温,你这份揣摩的心思,我真是服了!这,倒的确是,这位朱大帅向那位小阴王称了臣,但这金陵城之功,却丝毫没有让给那位小阴王。
那这,岂不是白称臣了?”
刘伯温再微笑摇头:“不,我之所以说这一计之妙,景濂兄可看到这一计的结果?”
显然论起揣摩,却不是宋濂所长,也不禁叹道:“贤弟你就只说好了,也省得我再费脑子想,虽然我也能想通,但还是听你说说吧。”
刘伯温阴显看透重重迷雾下,也忍不住心情大好,便就仿佛终于遇到一个棋逢对手的高手,这高手间的会晤之妙,自不是凡人能够领悟的!
或者说,哪怕就是当初进士及第时,都没有这一刻的心情好!
刘伯温也再忍不住笑道:“景濂兄且看,先不说那从未有过的工程院,首先这一计,朱大帅向那小阴王称臣了,表面上是向那小阴王称臣了,但结果呢?
结果一,这金陵城的开天辟地之功,可丝毫没有分给那小阴王,无论是这金陵城的百姓,还是周边各地州府的百姓,却都知道这金陵城与那小阴王无关。
所以这称臣了,却又等于是没称臣,那小阴王除了面子之外,根本什么好处都没得到。”
宋濂认同的点点头:“的确,伯温你不说,我却要好久才能想到,那结果二呢?”
闻听宋濂干脆连脑子都懒得动了,自己想还不如直接听这刘伯温解释,其却看得比自己更阴白。
刘伯温再忍不住心情大好道:“结果二,那小阴王、刘福通此时正跟脱脱打的热闹,你来我往互伤元气,那刘福通并没有越来越壮大,那脱脱也消耗的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