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里。”
三十多里,却还有一段距离,刚好可提前准备。
倪文俊眯着眼睛看一眼黄州城,便直接下令道:“传令各营,做好接战准备!当心那陈友谅的伏击!”
副将猛的抱拳领命:“是!大帅!”
然而不想还不等大军再上前,前方一探子却又骑马而回,远远报道:“报!!!!!!报大帅,陈友谅出黄州城了!”
瞬间倪文俊也眸中精光一闪急问道:“他带了多少兵马?”
探子:“回大帅!那陈友谅没有带任何兵马,就只有两个人!”
倪文俊诧异:“你可看清楚了?”
探子:“没错!大帅,看清楚了,就只有两个人!”
就只有两个人?顿时倪文俊也更不由疑惑了:‘难道那陈友谅,真要跟信里写的一样,来一个负荆请罪?如果真跟信里写的一样,我却就要小心了!’
于是大军继续上前。
很快便至陈友谅占据的黄州城下。
然而不想,只见那陈友谅竟真跟信里写的一样,背上绑着荆条,正跪在地上!
一下倪文俊也忍不住好奇了:‘这陈友谅当真为了杀我,可以如此向我下跪?城里已埋伏好了伏兵?既然其已将自己绑上,我不若且过去看看!’
而眼见倪文俊骑马上前。
陈友谅也赶忙恭敬的将头低下,只见却也是一个光头,并且一边还戴着一个大耳环子。
倪文俊同样好奇:‘这也看不出来有伏兵啊?这陈友谅当真已经埋伏好?’
倪文俊下马上前直接道:“陈友谅!你抢了我的粮草,杀了我的部署,取我的黄州城,你为何要如此?”
反正这陈友谅都已经将自己绑上了,自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且先问问其看。
不想陈友谅却是恭敬悔恨道:“友谅误听奸人挑唆,得罪了大帅,现在友谅便将黄州城归还给大帅,并请大帅冶罪!”
陈友谅真诚的将头低下。
倪文俊也不禁更好奇往城上看一眼,再道:“怎么,你光把城还给我就够了吗?你杀了我的守将怎么算?”
同时心中也再不禁好奇心念电转:‘这陈友谅都跟信上写的一样了,其不会真在城内埋伏了伏兵吧?不过其此时将自己绑上,却在我手下。’
只见陈友谅继续悔恨道:“友谅自知罪过太甚,所以才在此负荆请罪,如果大帅认为还不够的话,我愿意献出这颗人头,只愿大帅宽恕我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