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这次朕却偏不上当,空城计?洪都城里一个人都没有?这消息定是假的!说阴洪都城埋伏了重兵!”
陈理茫然道:“那父皇,洪都城是个坑,可千万不能跳啊!”
陈友谅再眸闪精光沉吟道:“那朕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呢?诸位爱卿且说说,送此信之人,就是上次差点坑死朕之人,害朕丢了一只耳朵之人,以为朕不认得他的笔迹!
哼!却不知朕时刻牢牢记在心里,一刻也不曾忘记!所以这信,朕可以肯定,就是故意坑朕的!可关键问题是,他到底是想要朕攻打洪都,还是不想朕攻打洪都?诸位爱卿且说说。”
一人忍不住迟疑道:“敢问皇上,信上可说是让皇上取洪都,还是让皇上不取洪都?皇上只需要反其所献之计而行就可。”
陈友谅眼睛一眯:“朕猜不透的就是这一点!因为这信上就只告诉朕,那洪都城其实是一座空城,且城上只有一人,不过是个空城计!”
另一人赶忙:“皇上!他既说是空城,就说阴必不是空城,且相反必有重兵埋伏我们的兵马?说空城计,也定不是个计,而是真正的,而是,而是。”
突然将领也说不下去了,那么到底是空城,还是不是空城啊?
陈友谅再不禁眼睛一眯道:“哼!这一次朕打洪都,却不是因为其有水师粮草!而是因为这送信之人在洪都。
传令!
船过鄱阳湖,直驰洪都!准备好八万精锐兵马,弃船上岸,五天之内,攻下洪都,务必抓到给朕送信之人!不报这一耳之仇,朕誓不为人!必将其千刀万剐,方解朕心头之恨!
五天时间!多一天也不行!过后再取金陵!”
顿时众将也都不由领命:“遵命!”
洪都城。
所有百姓却都已经迁走,既然听说那陈友谅即将打来,自也没有百姓愿意继续留在这里,更尤其还是朱大帅安排的,要准备在这洪都跟那陈友谅大战了。
于是洪都城却已是一个百姓都没有,就有着一些留守的兵马,并且也的确埋伏了水师战船,只要陈友谅敢绕过龚都,那就可以追着其屁股一直打。
反正陈友谅暂时还没有过来。
朱斌也不禁悠哉悠哉往洪都城头上踩一下点。
于是朱斌也忍不住笑道:“不知道那陈友谅此时收到我的信,会不会魔怔?相信一定很惊喜。”
萧夫人则换上男装后,总算感觉舒服了点,但跟在朱斌的身旁却还是总忍不住莫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