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人不仅擅长谋略,更擅长计算人心。
就是现在!
只见江婠手腕微动,一个石子从手中破空而出,电光火石之间还夹杂着雷霆之势。
北瑾川薄唇微抿不慌不忙,右腿前伸,上身后仰,双袖翻飞,如翩翩起舞般降临于地。
江婠颇为欣赏般看着北瑾川一连串行如流水般的动作。
不错,位置刚刚好。
江婠笑了。
北瑾川刚落地,就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凉嗖嗖的寒意。
危险!!!
他头也不回,上身倒仰从凌厉的剑下划过,长臂挥剑,在夜空下滑过一个优美的弧度。
此等险招不禁令暗处的囚眸孔骤缩,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名为惊讶的神情,转瞬即逝。
而北瑾川手中挥动的长剑脱手而出,像长了眼睛似的,直冲江婠移动的方向而去。
银白的剑影夹带着强大的剑势,势不可挡。
眼睁睁看着剑直奔江婠而去,囚想也不想就欲飞身上前。
不料,北瑾川从天而降挡在他面前,强大的劲气将他包裹,一招一式,干脆利落,招招致命。
而江婠这边,她明显的感觉到一股寒流从背后袭来。
刹那间,她躲闪不及,一个提气翻身,衣角被锋利的剑刃割落,定在了树上。
而江婠也消失在暮色中。
囚看着江婠险险脱身,也不在和北瑾川纠缠,一个假动作后提气腾开,跃上屋顶,消失远去。
北瑾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消失在天边,手中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带血的匕首。
踱步走到树下,拔起没入树上的剑收入剑鞘。手中还抓着那一片衣角,脸上神情晦暗不明。
又跑了。
回到偏殿内。
江婠神情淡漠坐在桌旁,纤长的手指拂过颈脖,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囚一言不发的跪首在桌前。
條而,江婠好像问道了什么气味,抬头凝视。
“你受伤了?”语气有些凝重。
连她都没有想到,以囚的武艺竟然受伤了?
好多年没有遇见过能伤到囚的人。
这个齐王,不愧为邶国战无不胜的神话。
“属下无能,请公子责罚。”不卑不亢,平平淡淡。
江婠眸底转盼流光。
今晚是齐王的庆功,要是在宴会上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