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能自持。
风过,寒凉似三九冬月,划破衣衫和肌肤,众人一退再退,被无形剑气逼退至三丈以外。
展云从前觉着招式是累赘,固步其中,如自封枷锁。可见严青的剑招之后方才知道招式竟能如此干净利落,招招迅捷,肃杀凛厉。
剑出无声,快到极致,连风都不及,快到眼睛跟不上,眼花缭乱在一阵寒光之中。
细看时发现严青一步都未动,始终立在原地,却将对手玩弄的如同跳梁小丑。
剑客直觉脖颈一凉,剑气划破皮肤,再深一点就能割破静脉。他知道,是对手故意让招数,有意放过。但越是这样越激起斗志,手中长剑如有眼,勾、挑、刺专挑要害。
这场比试胜负已定,但犹吸引人想多看几眼。
展云忽然想试试,试试自己在严青剑光下会是什么结果。第一次产生这种想法,并且隐隐兴奋。
剑客最终落败,收剑,抱拳,深深一拜:“在下心服口服!”
严青收剑还礼道:“惊鸿剑名不虚传!承让!”
剑客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在剑身上刻了一道划痕,并将剑鞘上宝石挖下来双手呈与严青。刚才若非严青及时收手,剑和手都已经废了。
严青推辞:“这东西给我也无非换酒喝”
剑客:“即是你的,换酒换肉便都随你心意!”
严青不喜欢麻烦,随即收下。
剑客走了。走时甚至不曾看卫公子一眼。
回京城将钱财还给太尉大人。
太尉大人自然不肯收回,指望着他能回去保护儿子安全。
剑客说:“不必,小公子很安全!那儿有高人在,必然不会让歹人伤及公子分毫。”
歹人必然不会伤及小公子,不妨小公子会作死。
眼见亲爹指望不上,卫琅只能自己想法子。这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打包好几样常用东西,准备半夜偷偷溜走。
夜黑风高,主仆俩鬼鬼祟祟出来,躲过巡逻兵暗自庆幸。
临出营最后一步,利刃出鞘异常阴森:“再往前一步按逃兵定罪!”
严青紧盯着那只脚,只要越过一毫绝对出手。
卫琅讪讪收回脚,他知道这人想弄死他已经不是一两天了。
转过头,又是一派潇洒风流:“本公子出来走走,碰巧路过这,谁说是要出去了?”
严青半个字都不想浪费在他身上,扫了眼他身后若风背着的巨大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