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二锅头只能算是热身,最终我俩以满地大绿棒子结束了会餐。
第二日一早,我带着满嘴酒气上了宏光,有些感慨我早已不是二十岁的自己了,再看看东子,他还是那么的神采奕奕。
想着萎靡不振的自己,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了岁月的力量,而我好像才刚刚开始。
东子亲切的给车起了个名,叫小姐。说以后找车就不叫找车了,叫找小姐,上车就不叫上车了,叫上小姐,刷车就不叫刷车了,叫给小姐洗澡。小姐只是小名,它还有个姓,它姓红。
一路上我都在睡觉,酒后第二日血液流通快,心脏跳得也快,人即使很疲惫也没法进入正常睡眠,我努力让自己睡,我需要状态。
接下来要见的人,要发生的事,要去的地方,都让我极度没有安全感。
经过了8个小时的跋涉,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拉拉脸给的地址就在当年的村子西边的一片山沟里,我和东子先去了村里看看,没成想整个村子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盘山公路出现在村子的旧址上,周围都已退耕还林,变成了茂密的山群。
当我俩站在“GXL国际物流公司”大门外时我们显得有点底气不足了。
用我们小时候的话来形容,这是个大厂子。大门上很气派的写着:“GXL国际物流中心”东子把烟一掐:“听说过挂羊头卖狗肉,好家伙这羊头大的有点过分啊。”
没一会,昨天跟拉拉脸来找过我们的林森迎了出来。
林森激动的上来就拉住我的手,一脸殷勤,笑容真诚热情,给人很好的亲和力,我有些吃不准这样的人,出于本能,我会比较提防。
林森带着我们就往厂区里走,一路上看到了不少员工,穿着天蓝色的制服在有条不紊的搬运着东西。
林森给我们大致介绍了厂区的情况,我这才知道,这个现代化厂区占地近百亩,却只是他们公司全球上百处站点中的之一,而整个物流公司也只是他们集团公司旗下的一个产业。
我和东子听的一愣一愣的,东子悄悄告诉我,这人一旦有钱了,就爱追求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而我在想,我爷爷怎么会跟这样的公司有渊源?为啥我家那么穷?
东子详细询问了林森他们公司的待遇后,好像陷入思想的挣扎,半晌,他对林森说:“就我这身价在这当个经理不差啥吧?”林森没想到他能这么不要脸,讪笑了一下,估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