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到之言是要问自己等人问题,几人虽然脸上的紧张之色稍减,但还是一脸惶恐地跪地道:“草民拜见殿下!”
“尔等快快请起,孤就只问一下这中牟县是何人也县令啊?”见到几人惶恐地模样,刘协赶忙用尽可能亲切地语气问道。
听到渤海王叫自己等人起身,几人还犹豫了一下,等到看到渤海王身旁将军肯定的眼神之后,几人方才站起身来。
只见当先一人道:“殿下,吾等皆是这中牟县的农户,每日种田为生,没见过什么世面,只是听说年初刚来的县令颁布了许多农政,倒是很为吾等着想,收成也不错。”
“殿下问你们县令是何人。”见到农人一副话唠的模样,陈到顿时打断了他道。
“这…吾等只知道来了位新县令,可是叫啥吾等不知啊。”听到陈到的询问,农人赶忙说道。
听到农人所言,刘协和陈到不禁同时翻了翻白眼,感情搞半天他们也不知道这中牟县令是谁。
不过想想也情有可原,正如他们自己所说,久在此地,每天与土地打交道,只会关心今年收成好坏,却根本不会关注县令会是谁,毕竟在他们眼中他们与县令之间八竿子打不着,自然也就不会关注了。
能让治下之人对父母官进行关注的,自古以来无外乎两种情况。
一种是深受治下爱戴的好官,不过方才农人也说了,新县令似乎是今年新来,还不到一年的光景,很多政策的真正影响还未完全显现,自然还达不到效果。
另一种则是让治下之人深恶痛绝,这样的人也是能够轻易让人记住的,两者无外乎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的区别。
正当刘协和陈到以为这次做了无用功的时候,只听农人中一个较年轻的农人小声道:“县令好像是姓陈。”
“哦?姓陈?你如何知道的?”听到农人之言,刘协有些意外道。
“草民前些日子去过一趟中牟城,听城中百姓讨论时候,他们称呼新来的县令大人为小陈县令。”听到刘协的询问,农人唯唯诺诺道。
听完农人所言,刘协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还是没有问出来这中牟县令的名字,但是从农人的言语之中刘协却是得到了一些信息。
那就是这中牟县令一者年纪不大,二者能力已经得到了治下人民的认可,“小陈县令”显然是对中牟县令的爱称和认同。
“好了,叔至,给他们些钱物可以让他们走了。”刘协这时开口对着陈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