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那么回事,看来渤海王殿下是喜欢清静,不希望过多的人打扰。
于是张邈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对着刘协说道:“下官明白殿下的意思了,那下官就不陪同殿下了,不过殿下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下官即可,随叫随到。”
“孟卓公言重了,哪里会有什么事情,孤一路走来这陈留境内一排歌舞升平的模样,看得孤好生羡慕啊!”听到张邈之言,刘协夸赞道。
果然,在听到刘协的夸赞之后,张邈脸上不自觉露出了一抹得色道:“谢殿下赞誉,下官一定继续努力,不辜负殿下与陛下的期望。”
张邈向刘协告一声罪,吩咐左右好生招待好刘协之后便离开了。
看着张邈离开的背影,刘协方才舒了一口气,跟张邈在一起实在是有些太累了。
经过这两日的接触,刘协算是发现了,什么“八厨”,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真正在才能上面,根本就不行,甚至对于大势的把握包括具体的内政,都很是一般。
之前刘协说陈留歌舞升平不过是恭维张邈的话罢了,实际上在刘协看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外强中干。
之所以能够维持到如今的地步,想来是张邈名气大,手底下多少有些归附于他的那个人,也就是靠着这些人方才维持到如今的地步。
刘协能够断言,等到日后军阀纷争的时候,陈留外强中干的这层窗户纸一定会被狠狠戳开。
“主公似乎对于这位张太守并不感冒啊?”这时,等到张邈离开之后,徐庶和陈宫从后堂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说道。
“哦?何以见得?孤不是与那张太守相谈甚欢嘛!”听到徐庶所言,刘协没好气地瞅了一眼徐庶道。
“那张太守估计与主公相谈甚欢,但吾等却知道并非如此。”听到刘协所言,徐庶与陈宫对视一眼不禁笑着说道。
“孤真是拿你二人没有办法!”听到徐庶之言,刘协不禁无奈地笑道。
说笑间,只听陈宫开口道:“殿下,先前吾已先去拜访过毛玠,言谈之间,他似乎有近期远行的意思。”
“哦?近期远行?公台可知那毛玠准备去哪里?”听到毛玠也准备要离开,刘协顿时有些着急道。
“听毛玠的意思,应该要去荆州一代,其素闻荆州刘表乃礼贤下士之辈,加上荆州受黄巾荼毒尚浅,所以才会有此动议。”听到刘协的询问,陈宫将昨日与毛玠相谈的过程与刘协都说了一遍。
“毛玠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