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了一声,紧接着就向前走去,像是做了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原本鞠义还以为刘协会继续向自己发问,没想到刘协竟然没有任何表情的就离开了。
鞠义此时心中涌起了强烈的失落感,一种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难道是自己根本进不了渤海王法眼吗?”鞠义此时心中翻涌出了无数的想法,竟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即便是刘协也并没有想到,仅仅自己的一个小小的举动,竟然会让鞠义受到如此巨大的影响。
殊不知刘协作为上位者,一举一动底下的人都会去猜测用意,即便有时候刘协自己也并不是刻意为之。
见到刘协向前而去,韩馥也赶忙跟上,其实韩馥此时心中也是疑惑万分。
之前在看到刘协叫出鞠义名字之后惊讶的样子时,韩馥还以为刘协与鞠义之前相识。
但是很快刘协的反应就否定了这个可能,因为刘协只是问了一句之后就云淡风轻地过去了。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韩馥摇了摇头,将自己脑海之中之前的想法都抛了出去。
“韩大人,孤虽是渤海王,这封地也属于孤,但是这里毕竟之前乃州牧大人所管辖,今后许多事情还得劳烦州牧大人啊。”
等到韩馥跟了上来,刘协率先开口向韩馥说道。
听到刘协所言,韩馥不禁拍胸脯打包票道:“殿下这说的是哪里话,只要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
听到韩馥所言,刘协笑着说道:“那孤就先行谢过州牧大人了。”
“下官惶恐。”听到刘协向自己感谢,虽然韩馥表面上表现出一副谦逊的样子,不过心底里早已经乐开了花。
韩馥虽然身为冀州牧,但是其背后的韩家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
可以说这一路以来,韩馥所取得的成就与其自身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尤其是早年在颍川求学的经历,为其积攒了大量的人脉,为其今后的仕途也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但是光自身的人脉终究不能支撑自己长远发展,所以韩馥就瞄上了四世三公的袁家,一直自视为袁家门生。
有了袁家作依靠的韩馥,很快就尝到了甜头,也就是现在冀州牧的的身份。
不过有得必有失,袁家给了你好处也并不是白给的,定然要求要有所回报。
结果就是韩馥需要每年向袁家输送大量的钱粮,虽然冀州富庶,但是每年仅向袁家输送的钱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