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田丰田元皓?先生莫不是在何处见过孤吗?”这时,刘协一脸疑问地向田丰问道。
听到刘协所言,黄衣男子顿时笑了道:“在下正是田丰田元皓,吾与殿下也从来未曾见过,吾不过是听到殿下自称为‘孤’,在这渤海能够这么称呼的应该只有刚刚被封为渤海王的殿下您了。”
听到田丰的解释,刘协顿时明白了过来,暗骂自己真是糊涂了。
自从成为渤海王之后,孤这个称呼如果不是刘协在一定场合刻意避免的话,很自然而然就会自称为孤的,就像是寻常人经常会说“我如何如何”一样,很是顺其自然,自然也就没有在意。
但是田丰这等人是很难有此机会见到自称为孤的人的,所以在刘协这一自称一说出口,田丰便很敏感地捕捉到了。
“童儿,这可是当今的渤海王殿下,莫要哭了,还不拜见?”这时,田丰安慰童子道。
听到田丰之言,童子却是立马停止了哭泣,只不过看向许褚时候的眼神还有些许躲闪。
只见童子走上前来,向刘协说道:“见过殿下!”
“乖,一会儿孤给你糖吃。”见到童子的模样,刘协像是一个大哥哥在哄小弟弟一般。
这一幕却是被田丰看在眼中,田丰看向刘协的眼神顿时变得不太一样了。
“殿下,诸位,外面寒冷,快些随吾进屋吧。”这时,看着大家都在门口,田丰顿时对着众人说道。
“恭敬不如从命!”听到田丰之言,刘协心中却是顿时一动。
要知道来之前沮授向自己举荐田丰的时候,说田丰为人心直口快,脾气直容易得罪人。
所以自然而然地,刘协心中对于田丰的印象也就归于那等不好说话之人的行列,来之前心中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
但是现在至少是目前看起来,这田丰并不是沮授所说的那等不好说话之人哪,相反看起来待人接物还有一些温润的感觉。
正当刘协心中狐疑的时候,刚刚坐下的众人,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听得田丰说道:“殿下此番可是想要得到在下辅助?”
“呃.....”
刘协没有准备,一下子竟被田丰问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实在是没有想到这田丰竟然如此之直接,就这么大剌剌便将主题说了出来。
刘协尴尬之余,也不笑了起来。
看着刘协笑了,田丰却是好奇地问道:“不知殿下为何发笑啊?”
听到田丰的询问,刘协不禁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