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随意,显然是没有将自己所说的事情放在心上。
“殿下,州牧大人来之前让吾只可转达殿下一人,所以......”只见田畴一脸欲言又止为难的样子道。
“孤那叔父是对你说的只可准达孤一人,可又未曾与孤说过,孤为什么要配合你的?
而且,即便是你私下里告诉了孤,孤也可以在这里向你保证,孤一定会与麾下众人说的。”听到田畴之言的刘协一脸哂笑道。
听到刘协所言的田畴,顿时心中顿时苦笑一声,看来自己是小看这位渤海王殿下了,简直是油盐不进的人物。
田畴也只好妥协道:“既然殿下执意如此,在下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还希望殿下能够让在座诸位保密。”
见到田畴就范了,刘协心中笑了起来,如今是对方来求自己的,主动权在自己寿手上,不怕他不就范。
只见刘协一副认真的模样道:“这是自然,孤说过了,孤的麾下都是守口如瓶之人。”
见到刘协话都说到这里了,田畴明白自己若是再说就是在质疑刘协了,只好转入正题。
“殿下,幽州与冀州接壤,两州乃是邻周,而且幽州仅靠异族,气候寒冷,许多物资都需要冀州予以保障。
而其中要数渤海最为便利,物资除了能够从陆路进行运输,还能够通过海路,可谓是四通八达。”田畴向刘协说道。
“这个孤知道,你今日前来莫不是给孤上课来了?”刘协不禁调侃地说道。
刘协虽然是调侃,但是田畴却只能当真道:“殿下,非是在下卖弄学识,而是为了引出接下来的正题,那就是公孙瓒。”
“哦?公孙瓒是谁?”听到田畴所言,刘协假意并不知道公孙瓒,一脸疑惑地问道。
见到刘协一脸的疑惑,田畴心中却是暗暗舒了口气,紧接着说道:“殿下刚从洛阳来到渤海,不知道此人也是正常的。
此人乃是幽州降虏校尉,且之前因为战功被封为都亭侯在用兵上有其独到之处。”
“哦?幽州还有这等人才?那改日孤定当见识一番。”听到田畴所言,刘协一脸惊讶的模样,饶有兴趣地说道。
见到刘协的反应,田畴心中暗暗叫苦,原本是想对公孙瓒在刘协面前进行诋毁的,谁知道自己话还没说完,竟然反而引起了渤海王的兴趣,弄巧成拙。
“殿下有所不知,这公孙瓒虽然在用兵上面有一丁能力,但是此人却是穷兵黩武、杀伐狠厉之辈,甚至被幽州周边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