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了,这让当事人伍孚感到出离了愤怒。
“协弟,父皇灵牌钱,莫要再说了。”这时,太子刘辩也上前向刘协劝解道,一边说着一边向刘协使眼色。
看到刘辩的举动,刘协心中没来由多了一丝暖意,只见刘协环视一周,看到众人看向自己的时候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之色,对于伍孚则是充满了同情。
刘协冷笑一声,指着伍孚对着众人道:“尔等可知道孤为何这么称呼此人?”
听到刘协之言,众人不禁摇了摇头,不知道刘协想说什么。
众人的反应显然早就在刘协的预料之中,只见刘协径直向袁隗问道:“既然太傅说孤的手下不能来先帝的灵牌前祭奠,孤也知道这个到底,但是你身为太傅却没有将一碗水端平,失职于太子的教育,你可知罪?”
听到刘协之言,在场的众人都以为刘协要疯了,刚才还只是针对伍孚罢了,这个时候竟然连太傅袁隗也一块拉了进来。
“微臣不知殿下所言何意。”这时,袁隗的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表情,但是任谁也知道,袁隗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怒意。
“协弟......”太子刘辩见到刘协又将矛头对准了自己的老师袁隗,顿时揪了揪刘协的衣袖,不过刘协并没有理会。
“不知道?那孤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敢问父皇驾崩后的一应礼仪是谁人操办?”这时,刘协开口向袁隗问道。
听到刘协之言,袁隗不禁回答道:“自陛下驾崩之后,由何皇后主办,微臣负责操持。”
“好,那孤且问你,孤在一月之前就得知了父皇驾崩的消息,由于渤海路远赶路的缘故,花费月余来到洛阳,可是父皇的龙体依旧在棺椁当中未曾安葬。
这孤就要问一下了,我大汉究竟是哪一条规矩,竟然要求帝王驾崩月余之后仍旧不得安葬?”这时,刘协犹如连珠炮一般向袁隗质问道。
“这.......”
袁隗却是没想到刘协抓住了这一点,说实话袁隗也知道这不符合规矩,但是奈何何皇后他们不同意。
原来,按照何皇后他们的意思,就是要借着为先皇守灵的名义将刘协给骗过来,这样一来才能够限制住刘协,以扫除后患。
但是这一点却是没办法明说,而袁隗也选择了不知道,毕竟刘辩可是自己的学生,能够为自己的学生扫除未来的障碍,袁隗也可以选择性地选择失声。
“协弟,老师也可能有别的苦衷......”这时,一旁的太子刘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