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孤离开洛阳似乎也并没有多久吧?这洛阳竟然还莫不是已经姓何了不成?”看着围攻自己的众人,刘协冷笑一声厉声呵斥道。
果然,在刘协话音落后,全场寂静,落针可闻。
大家都惊讶甚至是有些惊恐地望着这个在他们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渤海王,他们或许已经习惯了太子刘辩的软弱,却是不曾想过比太子刘辩还小的刘协竟然如此地强硬。
更没有想到刘协竟然如此堂而皇之地就将与何氏一族的矛盾摆到了台面上来,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见到气氛多少有些尴尬,这时袁隗却是站了出来,此时的语气也缓和一些,向刘协说道:“殿下,大汉终究是刘家的大汉,还请殿下慎言。”
原本袁隗是想给刘协一个台阶下,就此结束这个话题,谁知刘协根本就不买袁隗的账,径直说道:“刘家的大汉?孤看似乎并不是如此吧?孤看何家养了不少的狗嘛,刚才还在孤的耳边狂吠不是吗?”
听到刘协之言的袁隗不禁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今日这个渤海王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就跟何进的人这么杠上了,而且还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而袁隗身旁的杨彪,此时看向刘协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
正当袁隗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这时刘协突然问道:“知道孤为何今日这么生气吗?”
在场的众人互视一眼,顿时摇了摇头,显然并不清楚今日的渤海王究竟是怎么了。
“孤有三怒,一者怒父皇殡天之后,尔等竟然为何氏那一己之私,为将孤骗来就将父皇的龙体放置如此之久,尔等口口声声自称是贤良之臣,按孤之看法,不过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佞臣罢了!”刘协一开口就将满朝文武给骂了个狗血喷头。
看来渤海王殿下是与何氏不死不休了啊,三番五次如此明目张胆地就将何进给点了出来。
而一些尚有良知的朝臣,此刻却是满脸羞愧,之前他们也觉得不妥,但是摄于何进却是不敢提半语,还不如渤海王这等尚未弱冠之少年人。
刘协目光所至,被刘协所看的人都不敢与刘协对视,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
“二者,既然尔等已经无视吾大汉规矩,却是要求孤所带之人不得入内祭拜,这又是何道理?好的坏的都由你们说了是么?!
今日,孤就在父皇的灵位之前告诉你们,孤今日所带之人孤都视为手足,孤能去的地方孤身后之人就能去,谁敢拦格杀勿论!出了事情孤担着!”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