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张浩然起来了,卧室很人性化,盥洗,热水一应俱全,这样标准的卧室有5间。
几日来的劳心劳力的疲倦一扫而空,仿佛过去就像没有几日来过一样。
院中的花坛新种的耐寒植物,都已发绿,伸出了嫩嫩的小芽孢,显得生机勃勃。
走出房门,没看到那布仑,以往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院中品茗才对。无多想,走到熔炼室前,却看到在地上铺着一块包装纸盒拆成的纸板,那布仑蜷窩在上边,身上一袭有些旧的军大衣盖着,估计还是难抵御夜晚的寒冷,军大衣上还搭着一件羊毛坎肩。头死死的顶着熔炼室的大门,睡得正香。
张浩然见此,鼻头一酸,眼泪几乎要流了下来。
多好的战士,虽已年迈,但还是这样尽职尽责,看护着大家的成果,没有吩咐,没有命令,只有心中感觉的那份重要,所以要死死的守护。
张浩然吧身上的防寒服脱了下来,轻轻的搭在军大衣上,希望那布仑梦中可以更温暖些。
蹑手蹑脚的退了回去,仰起头止住就要流下的泪水。
这些天,光顾着新材料了,对员工尤其是是那布仑忽略了,一个大院子,就一个值班看门的,一天24小时,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何况那布仑60多岁了,疏忽。
叫醒了金晓鹏,拉着他情轻手轻脚来到熔炼室没扣不远处,金晓鹏看到那一幕也是感动不已。
脱下自己的羽绒服要过去盖在那布仑的身上,张浩然制止道:“天早就亮了,应该不会冷了,我们让他多睡会儿。”
一转眼的功夫,那布仑已经睁开眼,看到不远处的张浩然和金晓鹏,赶忙起身,怎奈一个姿势睡得久了,一个踉跄,没有站起来,一个屁蹲儿又坐了回去,张浩然和金晓鹏忙赶过去,扶起那布仑。
那布仑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我做的还是不够好,都这个点了,我居然还在睡。”
张浩然和金晓鹏无言,是他们自己做的太差了,一个60多岁人,兢兢业业,虽然家很近,但是几个月来,几乎都是吃住在实验中心,很少回家,也从没有提过什么要求,一直默默的奉献着,
可是他们一直忽略着,忽略着。
张浩然自责,金晓鹏自责。
结果,俩人生生的把那布仑“轰”走,回家了。
“门卫要加人!”张浩然和金晓鹏几乎同时出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神秘的,创新的,领先于时代的一个个黑科技要从这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