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就是那晚,小靓生日的那晚发生的事。那不就是今晚?“今天是哪年几月几日?”完颜萍想确认清楚,拉着旁边的赵逸问。
“二千年八月十三啊,你怎么了?”赵逸疑惑地看着她,“喝了一杯酒,睡了一分钟,时间都忘记了?”
果然是今晚。
完颜萍思索了几秒,嘴角一抽,开始策划着,今天晚上她就要得到安妈的一百块钱。
她抚摸着小靓巴掌大的苍白小脸,看着她的眼神无比怜爱。前世她们都受了太多苦,以后,决不再要。“小靓,快吃,吃完我们回家。”
完颜靓低着头,不吭声,手里永远拿着母亲亲手为她缝制的兔子布偶。一听到回家两字,她小小的身子止不住地开始发抖。
“别怕,姐姐以后都不会丢下你的,我会陪你一起。”完颜萍轻声安抚着小靓,直到她渐渐不再颤抖。
夜色来临,完颜萍牵着小靓的手朝着“家”的方向走去。那个鸠占鹊巢的家,那个重男轻女的家,那个丝毫没有人性亲情温暖的家……
李梅斜靠在院子的木大门前,手里拿着根黄瓜,咔嚓咔嚓地嚼着。她翻着白眼瞪着面前的姐妹俩,嘲讽地尖声说,“哟,大小姐二小姐,在外面野了一天,终于舍得回家了!”
完颜萍谨记安妈的话,她心一横,盯着李梅,说,“要说野,您才是大野,谁都比不上您。”
“你说什么?死丫头,还敢顶嘴?反了天了?”李梅拿着手里没吃完的半根黄瓜,劈头盖脸地朝完颜萍的脸上摔去。
没成想,她不但顶了嘴,还反手一把握住她手腕。李梅气得脸上的肉都开始抖动。这孩子魔怔了不是?
隔在以前,完颜萍是不敢造次的,也不屑跟一个泼妇打嘴丈,以前她只会咬着牙,瞪着这个毒妇,不动不摇像个钟,任她打任她抽任她骂。直到自己遍体鳞伤。
“叮,小可爱,您的一百元已到帐。”
完颜萍看着李梅,不屑地笑了,松开她的手,使劲一推。李梅的身子就像被骗抽了气的皮球,没了劲,无论如何,她觉得诡异极了。那个臭丫头竟敢顶嘴,还敢还手,还敢笑,这是怎么了?
完颜萍牵着小靓的手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早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靠里面的地方,以前那里放着柜子,柜子里放着都是她母亲周婷的遗物和照片。
周婷出自裁缝之家,心灵手巧,做的一手好衣裳,十里八乡,人人赞不绝不绝口。她去世之前,亲手为她姐妹俩